赵沐转身看他,又来一个,我看看你怎么说!
“赵太尉真是身居高位,说的轻巧,一道政令知道需要多少人才能完成吗?先不说边防、水利、漕运、就说大人提出的铁轨,如果按照驰道的修法,没有百万人是完成不了的,况且这中间还有其他的设施,黔首还要种地干活缴纳赋税,赵大人一天一个想法,你是想的容易,干事的下面人可就要累死了,你可想过这点?”
“是啊,听说南方又发了洪水,死了许多百姓!”
“北方又干旱,地里收不了粮食!”
“刚打下来的百越之地,还有人反抗呢”
“蒙古郡那位郡守也不是安分的,韩郡也是!”
“光这些事情就够操心的了,他还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去修什么铁轨,这不是要把大秦黔首都逼死吗?”
“是也,是也!””
冒顿心里道:谁在背后蛐蛐我?有本事当面说!我就是一吃瓜乐子人!
【这口才可以啊,站在老百姓的角度我这样的人确实该死,可如果以大局发展来看,我这么做完全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