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不会把结婚的事情说出去,内心更加恼火,好像他有多见不得人。
桑榆晚试图挣脱出被桎梏的手腕,终是徒劳。
想要解释却不给她机会,无力的张张嘴,发不出声音来,额头渐渐冒出一丝冷汗。
她内心焦灼的不行,很快又听男人开口:“你爸从季氏捞了不少好处,平时不给你钱?出去摆摊是钱不够你花?”
“为了出去摆摊推掉陈医生上门,看你是做哑巴习惯了,是不是觉得当个哑巴很好?该解释的通通可以找理由搪塞掉。”
他语气不好,明显又想起了当初那件事,桑榆晚感觉手腕快要被捏碎,挣扎又无济于事。
拼命的摇头否认。
一年前听说是奶奶给她请了一位私人老师教她发音,一年过去她还是发不出简单的声音来。
除了前几天季司宸逼迫她时发出一点声音,其他时候她根本不敢。
老师很耐心的教,她心里有些抵触,所以一年下来不见成效。
一个月里顶多五六天时间出去摆摊,她觉得也不差这几天。
自从结婚后和父亲联系很少,回家的次数都少的可怜,父亲也不会主动慰问她,更不可能再给零花钱。
男人一直认为她是为了钱和利才有当年那一夜的荒唐,打心底觉得她心机重,和父亲串通起来逼他结婚。
她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一开始就解释了,只是他不信而已,还要句句不离她是个哑巴。
谁不想做个身体健全的正常人?
她也不想做个窝囊的哑巴,可是没有人站在她身后,孤立无援只能选择安安稳稳做个哑巴。
桑榆晚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衣角,手腕疼的厉害,整个人往后缩。
季司宸从上至下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底寒意不止,“这就痛了?”
桑榆晚摇摇头。
结果下一秒被男人拽着手腕回卧室,上楼梯时脚下踉跄了几步跌倒在楼梯上,他却直接忽略,扯着她回房间。
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必须要逃。
力气对于男人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自己越反抗他手上力道越重。
季司宸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开始撕扯她的裤子,三两下功夫她的双腿便裸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