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隐藏在林子中的小金粒见大金粒死了,一声哀嚎,惊动四野。

吸引了不少金工过来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多时,这里的热闹,引来了金场管带,瞧着被箭矢射死的大金粒,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是他杀了我哥。”小金粒一边抽噎,一边指向舒重阳。

“我在一边歇脚,他无缘无故用弓箭射杀俺。”舒重阳冷着脸:“不信大人可以问对方弟弟,弓箭还在他手里呢!”

“他说的是真的?”管带将目光转向小金粒,扫扫对方手里握的弓箭。

“没有的事,他瞎说。”小金粒边哭边狡辩:“这是他的弓箭,射死我哥嫁祸于人。”

“呦,小崽子挺能狡辩。”舒重阳嘿嘿一笑。

“行了,都跟我去大人那里,等着裁决。”管带一拉脸子,带着俩人去了清兵营房。

“将他们都关起来,饿几天,不信他们嘴硬。”负责金场的营房官听管带说完后,冷冷一哼,令士兵将俩人关进监房。

俩人关进营房不久,风韵犹存,眼睛红肿的酒馆老板娘悄悄进入了营房官房间。

舒重阳的神识早就观察着周围一动一动,见到如此情形嘿嘿冷笑。

如果金场官兵按规矩办事,他不会说啥,否则就别怪他开杀戒了!

一个时辰后,几名官兵气势汹汹的来到收押舒重阳的监房。

“小子,你行凶伤人,就地枪决。”

说着几人举起枪,就欲击毙舒重阳。

舒重阳眸子一寒,直接施展辣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几名官兵全部打死在当场。

随后用神识看了一眼在几十里外淘金的朱开山,喃喃道:“老朱,你慢慢干吧,我先行一步。”

既然打死官兵,他断然不能留在此处,且该收的黄金也早就收进空间。

即使官兵想查凶手也查不到他和朱开山有关系。

俩人进入金场就没暴露过父子关系。

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

一天后,舒重阳到了奉天城,作为满清旧都,盛京街头极为热闹。

买卖铺户林立,人群熙熙攘攘。

“听说赵尔巽将军正在招兵剿匪!”

“是,我让自家小子去应召了。”

“嘿,这要混个一官半职的以后也能光宗耀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