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丞相,你知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的意思是,这很有可能是宁国的阴谋。老夫派人去宁国打探过,以宁国的国力,新罗不可能能与宁国战这么久。
经过老夫推断,宁国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新罗,而是我东周,宁国不可能不知道,我东周运送了大量的粮草进入新罗。
宁国之所有还要与新罗打消耗战,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拖垮我东周。”东郭广贤说道。
“荒谬,我东周与宁国相隔甚远,宁国又何须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托跨我东周?就算托跨了我东周,他宁国能捞到什么好处?再者说,我东周粮草不济之时,我们随时可以停止向新罗输送粮草。”韩力道。
东郭广贤见韩力如此反驳,不禁有些着急,提高音量说道:“韩丞相,话虽如此,但你想过没有,宁国地域辽阔,国力强盛,其野心恐怕不止于眼前的利益。我们东周虽与宁国相隔甚远,但一旦我们因这场战争元气大伤。宁国只需在背后稍加煽动,与新罗义和,条件便是攻打我东周,若是你,你是继续与一个强大的宁国战斗,还是与一个大伤元气的东周打?新罗虽然一直处于交战中,但其人口国力尚存。到那时,我们东周随时都有覆灭之危。”
韩力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东郭丞相,你这只是无端猜测,并无确凿证据。我们不能仅凭臆想就改变圣上既定的策略。况且,停止向新罗输送粮草并非易事,这其中涉及到圣上的诸多布局和后续的外交关系。若我们贸然停止,新罗必定会心生怨恨,甚至可能现在就倒向宁国,这对我们东周来说,同样是巨大的威胁。”
东郭广贤捋了捋胡须,说道:“韩丞相,老夫并非无端猜测。近日来,边境传来的消息,宁国在与新罗交战的时候,有几次可以将新罗军覆灭,可是,这几次宁国大将都会下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导致新罗军到现在都安然无恙,这不得不让人警惕。我们东周必须未雨绸缪,不能等到局势不可挽回才行动。”
韩力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说道:“东郭丞相,我们不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扰乱了圣上的决策。”
两人在殿内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姬武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的兴趣,直接迈步走进了大殿。
殿内两人同时皱眉,他们正在商议大事,是谁居然敢不提前通禀,直接走了进来。
当两人看清来人长相后,两人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又有些相似之处,没有惊讶太久,两人同时行跪拜礼。
“微臣,见过圣上。”
“两位爱卿免礼!”姬武一边说,一边往大殿上方走去。
两人都很震惊,这位爷不是在他国?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连招呼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