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老米勒第二天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去取货,我到了地方先扫描一下,哼哼,有埋伏。我看你们是活的腻歪了,货倒是真在,这是打算我一拿货就抓我个人赃俱获呀,我冷笑着向货仓走去,扭开门锁大摇大摆的进去快速收取堆积如山的军火,这能有两亿的货吗?我心里吐槽着。先收了再说。刚收完外面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一群全副武装的佛波勒破门而入,七嘴八舌的喊着让我举起手来,我老老实实的举起手,老米勒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奸计得逞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军火呢?”
我无辜的看着老米勒说:“什么军火?我是来租仓库的,看看这个仓库位置不错就进来了,然后你们就闯进来了,什么情况!”
老米勒的表情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以他那蚕豆大小的脑容量怎么可能会想到我有空间呢,没办法只好把我带回总部。
在一个典型的审讯室里,一个桌子一盏大瓦数台灯,老米勒和另一个佛波勒的小卡了咪对我进行了问询,我吊儿郎当的拒不配合,干掉他很容易,但不能这样直接干掉,必须得让他看着是死于意外或者疾病。
疾病?我神识扫视老米勒的身体,这家伙50多岁身体壮的像头牛,疾病不行,唉,再想别的办法吧,我气的神识在他体内心脏部位一紧,他立刻表情痛苦的捂着心脏部位,大汗淋漓。
我赶紧说:“怎么了?”小卡了咪看到自己顶头上司这个情况立刻开门喊人进来,我装作手足无措的在那靠墙躲避着,看起来像极了受到惊吓而无措的样子,嘿嘿,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
几个人闯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把他平放在桌子上,有拿水的,有揉胸的忙做一团,少顷,这老家伙缓了过来,脸有余悸的大口呼吸着,估计他也纳闷,没有心脏病史呀,怎么会这样,小卡了咪们把他扶出审讯室,应该是去医务室了,我被锁在这里没人管了,玛德,当老子不存在是吧!我神识追过去又给了他一下,老米勒在走廊又嗷一声,哈哈,我乐开了花,这次我几乎是用尽全力,可还是没能弄死他,这是功力不够呀,我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弄才能一下子杀死他,应该是力量还是不够,我心头一动,压力不够压强凑呢?
凝聚神识,把所有神识凝聚在一个点上,刺出去,貌似有效果,老米勒嘎一下抽过去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医务室离我这里就间隔两个房间,我神识看得清清楚楚,这老鬼不死也得奄奄一息,我像个偷到了鸡的狐狸一样偷笑着,赚翻了,又发现一个神识的功能。
不一会进来一个中年佛波勒,严肃的告诉我米勒主管因病无法继续参与审讯工作,要暂时扣留我48小时,我表示抗议,并要求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佛波勒没法拒绝我这一合理请求,我当着他面给玛丽姨妈打了电话,让她安排个流氓律师过来接我。
佛波勒离开后,我便在这间审讯室里安心等待。利用这段时间,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48 小时之后我一定可以顺利脱身,但米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病倒的事情也许只是个巧合,不过这也提醒我以后使用神识时要更加小心。
同时,我也决定要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毕竟,如果再次遇到类似的情况,我希望能够更加从容地应对。
就在我思考之际,突然听到一阵响动。我抬起头一看,门口刚才那个佛波勒带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人走了进来,他走进房间自我介绍他叫史蒂芬,是玛丽姨妈委托他来的,并浑身上下的检查我看我受没受佛波勒的虐待,有够专业。
当他发现我眼睛有点红,便大声表示抗议,说我的当事人眼睛发炎,定是佛波勒用那个该死的大功率台灯照射的,要求给我验伤,并表示要告佛波勒,用法律所不允许的方式让他的当事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我看着他跳脚愤怒的控诉佛波勒,惊愕的张大了嘴,太专业了,这小子撒泼打滚臭无赖讹人的样子我太喜欢了哈哈,我当下立刻决定让史蒂芬律师全权负责我的案子,并表示不想和佛波勒对话。
史蒂芬看到生意拿下更兴奋了,手指都要戳到那个佛波勒的脸上了,卖力的喷着,那个佛波勒一脸的无奈,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无奈的表示可以保释,不过需要缴纳一定的保释金,并且近期不能离开伯克利市。
我自然无所谓,那点小钱我并不放在眼里,在这里呆48小时对我的面子是个巨大的伤害,毕竟国人讲究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
史蒂芬带我出去办好一切手续并缴纳了1万刀保释金,像个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带着我趾高气昂的走出了佛波勒总部。
我对他太满意了,他无耻的样子太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了,当时讹人的时候我自己其实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坐着史蒂芬的车去了玛丽姨妈的唱片店,我表示了感谢并当场决定雇佣史蒂芬为我的法律顾问,年薪的那种,史蒂芬在雇佣期间24小时全天候待命,年薪十万,有官司单算价格。史蒂芬大喜过望,和我签了份合同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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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姨妈看到我没事也很高兴,毕竟她可不希望我这财神爷有事,和我合作以来,她可是没少赚,我又询问了提下帕克的现状,这小子胎生就是坑蒙拐骗的料,在他家的街区开了个小赌场居然也混的风生水起。
我回到家,躺在沙发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米勒已经不是威胁了,我给他那几下他医好了也是病秧子,这次吃了原告吃被告又让我尝到了甜头,我在考虑要不要专业黑吃黑,反正双方都不是好东西,弄他们我一点心里负担都欠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帕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听说了我被佛波勒带走的事情,想问问我是否需要帮忙。我心想,这小子还挺讲义气的。我告诉他我已经没事了,不过还是谢谢他的关心,又鼓励了他几句,好好干,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找我。
挂了电话,我觉得有些无聊,便打开电视。新闻里正在报道一件离奇的案件,一名富豪在家中离奇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他两个贴身保镖,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嘿嘿笑了起来,墨西哥佬。哈哈!怪就怪你得罪错了人,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