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两个时辰,胡月和江西月一丝不苟的把甲板上躺着入睡的三千人都全部探查了一遍,才示意大家离开飞舟。
期间,川议的女修如陆巧灵等等,也自觉的上前查看。
胡月心情非常烦躁,却不得不压住胸中怒火,本来还说探查完情况就应该有的放矢,思考出解决方案,哪知道不看还好,看过之后,灵智思绪简直就如同飓风过岗伏草不存,别说思考,能憋住不发飙都算不错了。
江西月比之胡月更加不堪,不仅小脸煞白,双目通红,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刚降落地面,就有走火入魔之势。
川议女修之前或多或少都有过探查,心绪倒还比较镇定。
百多位元婴老怪在侧,肯定是不可能让江西月出事的,不然就真成了三十年老娘倒绷了孩儿,又有如终年打雁却被雁儿啄瞎了双眼。
两家的元婴男修,哪怕无人揭开法袍,更不敢以神识探查,也对这些凡人女子遭受的苦难有了个大致的想象。
难怪宗主从地下空间出来,一路都还说说笑笑,最后一提到照料凡人,马上就开始强忍烦躁,并且心情极速恶化,半点都不耽误,招呼上弟子马上就搭乘飞舟走了,当时很多老怪还不解其意,如今,算是清楚明白了。
祝人秀本就一张苦瓜脸,更是愁眉苦脸的对众人说道,“此事不好办啊!”
徐某人真是想飞起一脚踹飞此獠,但想到目前情形,也只能是强压怒火,扭过头,看都不看红议那边。
陈风毅既不看胡月,更不理祝人秀,却对钟北山说道,
“钟兄,可有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