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你爸写信说过了?”
“没有,我估计他那边书信来往都得检查。这种话还是你亲自跑一趟的好的。”
“我和你许叔叔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多明显呀,前几年小不懂事,今年我都十八了,再不懂那就是真傻了。”
“你偷听墙根儿了?”
“这能怪我吗?你总是半夜三更出去,天快明的时候再回来,一次也就算了,经常这样,我不得跟着出去看个明白呀!没想到,你们还真会玩儿!”
臊的马兰脸红脖子粗的,“你这死丫头知道什么,你许叔叔非常人……算了和你说这些干嘛。至于你爸那,我会告诉他的,就看他的选择吧!”
恋恋不舍的送走了亲闺女,马兰好几天才缓过来。
还有值得提的一件事就是,这年冬天,于海棠还真的和傻柱结婚了。
傻柱也没省着,在家摆了两桌,一桌请了请单位领导,一桌把大院里和他不错的邻居请了一下。
要不说听窗户根儿有传统呢,许大茂他们这年龄阶段的人都不听了,后起之秀也不少,以阎解矿,刘广福哥俩为首的年轻小伙子们成了主力军。
客人们都走了,于海棠把屋子收拾干净,催着傻柱洗漱。
傻柱看着于海棠脱衣服这么利索,一点羞涩感都没有,心里就是一宁。
俩人刚钻进被窝,于丽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你们大院都是这么偷听窗户儿的?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听老娘的窗户根儿,真是反了他们了。”说着于海棠又从被窝里钻出来,下炕舀了一瓢带冰凌碴的凉水,
猛然推开窗户就撒了出去。
外面的小伙子们一哄而散。
于海棠这才又钻进了被窝。
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十分钟,两口子在屋里就吵起来了。
“于海棠,你怎么……”于海棠以为傻柱生瓜蛋子,没有经历过女人的洗礼呢,所以新婚夜晚上也没多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