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晚上,赵老爷子正式下葬。
出发之前,赵书记把老爷子的骨灰用红布包起来,然后放入骨灰盒里面。
骨灰盒是用上等的金丝楠木做的,赵书记作为长子,抱着骨灰盒走在最前面,赵兴荣和赵兴贵跟在后面,再后面跟着几十号村民。
赵家还特意请了一支丧乐队,唢呐声一响起,氛围感立马就有了。
唢呐声在黑夜里飘荡,声声断魂。
“时辰到,上路!”
我大喊一声,站在门口,往空中抛洒了一把纸钱。
夜风一吹,纸钱在风中飞舞,纷纷扬扬。
赵家人抱着骨灰盒,一路哭哭啼啼来到小河边。
河边上立着一座新的坟墓,虽然还是门楼造型,但比之前的要低调了许多。
赵家三兄弟跪下来,把骨灰盒小心翼翼放入墓穴里面,对着骨灰盒磕了三个响头。
赵书记招呼几个工匠抬来一块墓碑,封住墓穴。
等到墓碑立上,整件事情就算圆满完成了。
赵家三兄弟跪在墓碑前面,烧纸敬香,我也走上前去,给赵老爷子上了一炷香。
事情终于结束了,赵书记非常感谢我,也非常感谢赵家村的村民,特意设宴近百桌,在村口摆起坝坝宴,宴请村子里的所有人参加。
这场宴席虽然是赵家人办的,但我无疑成为宴席上最重要的角色,赵书记不仅向村民们隆重介绍了我,还把我奉为座上宾,好烟好酒伺候着,就连之前不可一世的赵兴荣,都对我客气有加,不停地跟我敬酒,向我赔礼道歉。
这场酒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又从晚上喝到半夜。
我毕竟是练家子,体质异于常人,普通人想要把我喝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了看满桌子趴下的人,我摇了摇头,嘴里叼着香烟,双手插兜,潇洒地走回别墅,酒足饭饱之后,我就想美美地睡个觉。
刚走进别墅,我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直觉告诉我,别墅里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