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霄再次把莽二娃叫到面前：“问你件事！这件事情很重要，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

莽二娃搓着手，笑呵呵地说：“一定！一定配合！我是一个守法公民，对于领导的问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凌霄挑了挑眉头：“刚刚是什么人把面包车卖给你的？”

“两个男人！”莽二娃说。

顿了一下，莽二娃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听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

“能描述一下他们的模样吗？”罗凌霄问。

“模样？”莽二娃有些犯难道：“领导，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实在不知道他们的模样，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戴着口罩！而且，他们来了以后，也没跟我讨价还价，只是让我马上把车销毁了！”

“两个人戴着口罩，还让你抓紧时间销毁面包车，你不觉得奇怪吗？”罗凌霄看着莽二娃，把莽二娃看得额头直冒冷汗。

“其实吧，当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只是……”莽二娃抠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罗凌霄凑到莽二娃面前，眼神犀利地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倒给你钱了吧？”

莽二娃浑身一颤，这个反应足以说明，罗凌霄的猜测是正确的。

“给了你多少钱？”罗凌霄摸出一支香烟点上。

“两……两三万块钱……”莽二娃满脸紧张，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两万还是三万？”罗凌霄不慌不忙地点燃香烟。

“三……三万……”莽二娃抿着嘴唇说。

“你跟那两个口罩男是一伙的吧？”罗凌霄凑上去，一口烟雾喷在莽二娃的脸上，吓得莽二娃一激灵。

“不不不！领导，我发誓，我跟他们绝对不是一伙的！你可不要冤枉我！”莽二娃的双手摇得就跟拨浪鼓一样，讲到激动之处，还举起右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