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观被她气得险些站不稳,奈何王璃神色冷漠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一腔怒火无法发泄,只能甩袖离去。
秦桑在殿外早等得心焦,迎上前追问皇后可好。
王观冷笑连连:“她好得很呢!还能挑三拣四嫌弃菜色,是准备日后都庸庸碌碌过日子了。”
“老爷,您再去求求太后娘娘,能否让奴婢进去服侍?小姐自幼就是奴婢陪着的,这样冒然把她关在里面,奴婢实在担心小姐的身子……老爷,老爷!”
王观不顾身后哭着追问的秦桑,带着家丁往殿外走。
他往崇贤馆绕了一圈,再到太和殿外,不见景帝与其他近臣,偶有与他熟悉的内监宫人都避着他走,生怕触霉头。
王观满腹憋屈,眼看就要走出宫门,突然听见有道熟悉声音唤他。
“国丈大人,这般步履匆匆是为何呀?”
来人是赵王,一身琥珀色锦袍,笑容和善,像是才探望太妃归来。
王观眼睛一亮,“早听说王爷这阵子住在京城,奈何事务繁多,实在脱不开身,这才一直没去王府拜访……王爷莫怪。”
“国丈大人哪里的话!”赵王姿态亲昵地揽过王观,压低声音道,“国丈家里的事情么,本王已经听说了,正好府邸里新到了一批好茶,国丈可愿去本王府上坐坐?”
“王爷愿意替我进言?”王观喜出望外。
然而赵王只是掀了掀眉毛,笑容忽而高深莫测起来。
“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呢……”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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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去,祁溪的下一封信准时送到陈照夜的案头。
文妃那边已经传去消息,因此祁溪并没过问宫中事情,而是叮嘱她天气转凉注意身体,他手边的事情快要处理完毕,会尽管赶回来陪她,若是景帝再承诺什么赏赐,他就借机提出以正妻之礼将她风风光光娶进门。
祁溪信上提及,有人趁南边受灾人心不稳,伺机鼓动灾民暴动,动静最大时竟将一个小城县衙冲垮,还将当地年逾花甲的官员打死,他们不得不多花一些时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