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晴喊道,她不得不下车了,也知道陆明远不可能真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他的戏该结束了,自己也该上场了。
“赵县长救我啊!”
全场这么多围观的人都不管她,唯有赵雨晴,所以她就是救星。
赵雨晴道:“我是杏山县代县长赵雨晴,我觉得她刚才属于神智错乱,不算严重的精神疾病,不能带她走。”
陆明远道:“赵县长,她连自己是不是告状都分不清,还影响您的工作,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杏山县的百姓可全指着您带领我们发家致富的。”
赵雨晴差点想要撕掉陆明远的口罩,这个时候还想着给我戴高帽。
谢丽丽急道:“我不影响赵县长工作了,我不告状了。”
赵雨晴道:“谢丽丽,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还在调查中,请给我时间。”
“不不,赵县长,我那是诬告,我错了,是朱立坤先打的沈莉雪,他活该。”
“那你为什么来诬告?”赵雨晴问。
“朱立坤逼我这么做的啊,他总打我,对,他家暴,我要告他家暴。”
围观群众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谢丽丽精神不正常肯定跟家暴有关,而且她的确是诬告。
赵雨晴道:“既然家暴,把她交给我吧,我带她去妇联。”
没等陆明远同意,谢丽丽挣脱开直接上了赵雨晴的车,很怕再被抓走。
陆明远道:“如果是家暴的应激反应,那么问题不大,算了,我们回去了。”
陆明远一挥手众人又回到了救护车上,缓缓驶离了。
临走前,陆明远还朝赵雨晴眨了眨眼睛。
人群外,一个鸭舌帽男子拿出手机,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朱立坤。
朱立坤再三确认后只觉头皮发麻,
甚至他都怀疑谢丽丽是不是真的有病了,否则刚才那一出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还真的去妇联了,朱立坤没了主意,只好给省城的朱良平打了电话,讲了昨晚和今天的事,
这件事都是他自作主张,朱良平根本不知道。
朱良平在电话几乎要发疯了,大骂朱立坤胡闹,想报仇不是这么报的,自以为很聪明,实则愚蠢。
朱良平怀疑过陆明远会催眠,现在算是彻底信了,虽然不知道谢丽丽算不算被催眠,但肯定是把神经搞错乱了。
朱良平平复了一下心情,硬着头皮把电话打给了赵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