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去哪个学院,都改变不了他们是张家人的事实。
生在张家,除了不能为外人知道的秘密,就只剩下活着最为重要。
这四所学院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在哪里都差不多。
“的确与我无关,可你们一来就丢纯血巫师的脸面,难道不应该让罪魁祸首来赔罪道歉吗?”贝拉看向张平夏的眼神这充满了厌恶。
她最恨背叛纯血的巫师,尤其是身为格里戈里家族成员,却不维护纯血巫师的利益。
罪?
这个字触动了张平夏为数不多的敏感神经之一。
双手放下餐具,抬眸正视着这个不断找茬的同学。
眼中没有怒火与不满,而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情绪。
一块放大版的奶油蛋糕漂浮而起,迅速砸在贝拉脸上。
霎时间,贝拉的五官被奶油糊成一片。
在对方要尖叫出声时,张平夏单手用餐刀在素色袍子上割下一根布条。
变形咒无声无息释放, 布条变形成为黑色绸缎,缠上贝拉的脖子,绸缎两端交叉往反方向拉。
餐刀抹脖子是最快的杀人方法 ,可触碰了她逆鳞的人,怎么能轻易地赴死?
“平夏格里戈里,住手。”
“快停下,贝拉快要窒息了。”
“……”
斯莱特林长桌这里爆发的动静立马引起所有师生的关注。
邓布利多率先出手,将被勒得近乎窒息的贝拉救下来。
跋扈惯了的贝拉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立马叫嚷起来。
“邓布利多校长,霍格沃茨难道要收留这样的学生吗?”
“她简直就是个杀人犯,这样的小巫师应该被分区阿兹卡班。”
“格里戈里家族所有人都应该被关押囚禁起来……”
听着这些话,张平夏眼神微眯,杀心刚动,便被一道清冷的声音叫住。
“平夏。”
张平夏原本反握餐刀的手,下意识放松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