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鼎天叹了口气,眼神愧疚,“对爸爸非常重要的小还丹,还在他身上,爸爸不能轻举妄动,若若,你能理解爸爸吗?”

林若若:“……”

合着我这些耳光白挨了呗?

“那姓黄的,是不是瞎了眼?竟然对一个不知检点,怀了野种的贱人这么好。”林若若连黄老虎也一块恨上了。

野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鼎天突然茅塞顿开,神色激动地走来走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爸,你明白什么了?”林若若不解。

林鼎天停下脚步,一字一句,“转运珠。”

“爸,不能吧?这不是封建迷信吗?黄老虎那种人物,会信这个?”林若若对转运珠,也有所耳闻。

“越是所谓的大人物,就越是迷信。”

林鼎天胸口郁气全无,笑容残忍,“暂且让这小贱人狂上一些时日,等到她对黄老虎,没了利用价值后,爹亲手掐死她,为你出气。”

林若若吓到了。

她虽然恨林幼仪,却从来没想过,要弄死她。

“爸,这太残忍了,依我看,把那个小贱人的脸割烂就行了。”

林鼎天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是,留着那小贱人一条命,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一旁的陈伯,好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老爷,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有屁快放。”林鼎天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待见这个老东西了。

陈伯也不以为意,低声开口,“小姐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是从叶家遗址出来的。”

“你说什么?”林鼎天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林若若也是脸色巨变,放眼江城,谁不知道跟叶家遗址沾上关系,是多恐怖的一件事?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跟我说?”林鼎天一把薅住陈伯的衣领,恐怖的眼神,像是要把陈伯生吞了。

陈伯委屈巴巴的,“我本来回来的时候就想说了,但被老爷您用枪一指,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