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为了向我展示他说的话的正确性。
晚上的时候,在萧家老宅前院,敞开着大门,办了一场聚会。
把萧家在民间分散运营的小资本头子召集了过来。
特意叫来载着我在平川市区和县际之间兜圈子的面包车主。
向我炫耀展示萧家的手伸得有多长。
我整个过程都沉着脸。
萧谨言和我恰好相反。
我的脸色有多沉,萧谨言的脸上的笑就有多明显。
他自负且轻敌地接受所有人的拜访和吹捧。
杜明礼的三位助理就在这个时候派人混迹其中,再次向我传递来消息。
如果我能把历代萧家家主守护的黑木匣子带出去。
他们就帮我逃出去。
我虽然也想逃离萧谨言。
我虽然也是恨萧谨言的。
可那黑木匣子也是萧谨言要守护的东西。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我迟迟下不了决心。
到下半场的晚宴的时候,我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
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
我趁萧谨言带着这些小资本头子去议事厅谈事的功夫。
快速返回我自己的卧室。
钻进老式雕花木床,打开抽屉,把萧谨言交给我保管的黑木匣子取出来。
然后抱着黑木匣子,坐在床边,反复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
萧谨言突然推门进来了。
我赶紧转身钻进床,把黑木匣子重新放进抽屉,锁上。
一转身过来。
就看见萧谨言站在面前,饶有兴趣地点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