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睨着她,嗓音淡淡:“离开。”
早不离开,晚不离开,非得在有人敲门的时候离开。
“你站着别动,我先看看是谁。”
连厘说完,走向门口,开门前,她回头望眼,靳识越懒散站在那儿,手抄裤兜,一身寡冷的气场。
靳家的人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尊贵。
确定他不会作妖,连厘才打开门,缝隙不大,只露出她的半张脸。
门外敲门的人是何澍。
何澍朝她微笑,“连小姐,靳总在餐厅等您。”
喔,昨天靳言庭问她早上有没有安排,她说没有,然后他提了一起用早餐。
谁知靳识越晚上来了。
突然变卦挺奇怪的,连厘说:“嗯,我很快就下去。你先去忙吧。”
何澍温和微笑,点头离开。
连厘阖上门,转身的刹那,被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男人吓了一跳,低呼出声。
两人之间的空隙小,她差点撞进他胸膛,面颊轻轻触碰他真丝绸缎的衬衣。
靳识越眼眸如墨般漆黑,深深看着她了,嗓音沉冷:“单独和靳言庭吃饭?”
“在酒店的餐厅吃饭,不算单独。”连厘说。
这话的意思是不带他。
靳识越面无表情:“我呢。”
连厘试探:“叫你助理过来,安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