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蔡斌离开,朱武二人对了一下眼色:“上还是不上?对方虽然是个瞎子,但是毕竟是明教法王啊!”
朱长岭还是更聪明一些,略微思考一下,拉着武烈慢慢后退了十几步,然后装作回家走路偶遇的样子,慢慢向谢狮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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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狮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对走近的二人熟视无睹。
“这位老先生好雅致啊,在下朱长岭,住在前方不远的庄子里。我观老先生眼睛不大方便,可是与家人走散了?如果不弃,可到寒舍稍作休息。”朱长岭躬身施礼,语气倒是非常客气。
“不必了,免得给你们带来麻烦。”谢狮子语气冷漠,似乎并不想交谈。
朱长岭又躬身施礼,口中告罪和武列转身欲走。未走出十几步,朱长岭忽然止住了身形,转身又回到了谢狮子面前,竟然一下跪了下去。
“罪人朱长岭,向谢狮王扣罪。”朱长岭口中称罪,拉着武列也跪了下去。
谢狮子波澜不惊得喝着茶,半晌才问出一句:“你有何罪?”他倒是不奇怪朱长岭认出他,毕竟自己重回江湖被囚武当山一事众人皆知,他只是好奇这朱长岭有什么坏主意?听耿浩介绍过,这朱长岭阴险狡诈但是志大才疏。此番来寻九阳,其实也是和他的贪念和野心有关。谢狮子和张真人一样,没有细致打听耿浩的情报来源,但并不妨碍他用江湖阅历审视来人。从刚才假装不识,到现在一副幡然悔悟的惺惺作态,耿浩说的话看来倒不是假的。
“罪人祖父也曾加入明教,由于犯了教规被赶出神教。祖父心有不甘,便在此地建了这庄子,意欲打探明教信息,寻机报复神教。”朱长岭说到此处抬头看了一眼谢狮子,见他没什么异常举动就继续说了下去。
“先父唯父命是从,多少年也是尽力打探,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但是六年前,先父遇到了一个少林僧人,不知何处打听到我家的事情,就过来说服了先父。让我们设计机关陷阱,秘密擒拿明教人士。那僧人说,若是捉到一个旗主就封先父为县尹或者千户,若是擒到法王就封为万户。”朱长岭下面的话就有点骇人听闻了。
谢狮子听了也不禁皱眉,六年前他一心为了屠龙奔波,哪里想到有人已经将钉子埋到明教眼皮底下了。这少林未必是真少林,但这封官许愿怕不是假的。也难怪杨教主一直和鞑子做对,这鞑子其实早就想灭了明教。
“你和我说这些作甚?莫非你已经伤了我教的弟子?”谢狮子还是很平静,并没有一丝愤怒情绪。
朱长岭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下去:“那机关异常复杂,我家还不敢大张旗鼓,先父为此耗尽了心力,修建完成后就早逝了。罪人虽然知道这机关,但是也未曾伤过一个明教中人。”
“哦?那你为何口称罪人?”这回谢狮子反倒真的好奇起来了。
“罪人虽未伤人,但也有伤人之意。只是当时只想擒住个旗主或者法王,怕捉别人打草惊蛇,所以才没动手。故而,罪人已有杀人之心!”朱长岭语调诚恳,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
谢狮子不禁哑然。若不是耿浩蔡斌提前提醒自己,这朱长岭说不定真能将自己骗下。
“既是如此,你又如何悔过自新?”谢狮子不疾不徐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