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书上说人之初，性本善，我并不认同，我觉得应该是人之初，性本恶。”小男孩拿着一本书对眼前的青年男子说道。

青年男子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笑着问道：“为何你会这样觉得？”

小男孩握紧了拳头，气愤说道：“如果不是人性本恶，那些坏人为何要杀害我的父母！”

青年男子怔了一下，随后将小男孩搂在怀里，轻声道：“阿飞，不能用部分的恶否定全部的善。你所经历的一切不幸，都是命运为了塑造出一个完整的你。”

“人类之所以能长存，是因为人性本善。若你丢了善，只会成为弃子，为天地所不容。”

“阿飞，无论身处何处，遭遇何难，都不要忘记，善恶到头终有报。”

小男孩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师，沉默了许久，最终用力点了点头：“老师，我明白了！”

画面一转，在一个实验室里，小男孩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量着他手指上停留的蓝色蝴蝶。

“老师，这是什么？”

男人温和一笑，用手掌接过蓝色蝴蝶，“阿飞，这是老师为你设计的人工智能，为它起个名字吧。”

“名字？”小男孩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后，说出一个名字：“那就叫它小智吧。”

蓝色蝴蝶扑动翅膀，飞向小男孩的额头，融入他的脑袋之中。

画面再次一转，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一个少年，此时他身处一片废墟之中，用手挖着碎石。

“老师，你在哪，你在哪？”少年哭得撕心裂肺。

他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飞，活下去，你是破局的唯一变量，一定要活下去！”

“老师！”少年转身朝男人跑去。

然而，那个男人离他越来越远，少年始终触摸不到。

最终，男人的胸口处流出汩汩鲜血，被一双手拉入黑暗之中。

少年突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他的胸口处同样鲜血直流，心脏破开一个洞，渐渐停止了跳动。

“不！”

楚飞猛然醒来，嘴里喊出一声。

“楚大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旁的孙芸低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