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学究,此次会试,我们的把握都是不大!”
几人中,率先开口的依旧还是盛长柏。
他站起身来,沉吟着道:“这几场里,别的倒是无碍,但策论却是极难!”
盛长柏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起了策论的题目。
“此次策论的题目竟是考究举子们对于北方凉国的看法,似乎……”
盛长柏看了看前面的庄老先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道:“似乎是朝廷在有意探究国人对于本朝与凉国是战,还是和的态度?”
“仿佛,朝廷是准备反攻燕州一般?”
盛长柏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过,庄老先生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侧着头,仔细地聆听着,似乎是期待着盛长柏的下文。
“所以,学生大胆推辞,这朝堂之上是否也是如此,没有个最后的决定?”
“嗯,不错,长柏你想的很对!”
庄老先生倒没有遮掩,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道:“此次的策论,确实是朝廷在探究国人对于战争的看法。”
他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几个学生,开口道:“不过,不仅是你们这些学子,就连朝中的衮衮诸公亦是辨不清此事!”
庄老先生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似乎是很看不起这些家伙。
“或者,他们之中有人能看得清,但却又不敢说,只想着奉承圣意,惜身自保,想得个善终罢了!”
庄老先生似乎是意有所指,却又没有明说,更没有深入谈及此事。
忽而,老先生话题一转,继续道:“此事离尔等太远,还是说回这次的策论!”
在,庄老先生摇了摇头,问道:“关于此次策论,尔等各自又是如何破题?”
对面的几个学生闻听此言,顿时就是无言。
“长柏,你先说!”
庄老先生没有给几个学生多想的时间,而是伸手一指,直接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