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中了毒一样。
季如诗次日才从顾展颜口中知道了李谨言年底要去英吉利留学的事情。
因为他完全没有找任何人帮忙全靠自己,所以顾展颜他们也是昨天才知道,都很意外。
季如诗恍然大悟后轻轻叹息:陶然,我可怜的孩子啊......
你这又是何苦呢,再怎么拼命追,也赶不上他的。
陶光明刚才醉了以后,是被李文军用送易碎快递的机器人送回来的。
那个机器人有个机械臂可以把陶光明从地面叉到车厢里。
车厢里垫着厚厚的软垫,运行也很平稳。
所以陶光明睡得很熟。
路上的人都捂着嘴看着他笑。
季如诗回到房间的时候,陶光明才刚醒过来,正在琢磨自己怎么又到了床上。
季如诗跟他说了这件事。
陶光明一阵心酸,眼圈不由自主就热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他许久才说:“如果她那么想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李文军早为孩子们铺好路了。”
唐培之都不打算参加国内的高考,今年都直接过去英吉利读预科了。
陶然上了大学再过去,应该更容易。
这么算起来,我们这些人家里的成年长子长女都已经跑了,或者在离开的路上。
李文军的女儿反倒回来了,还多了个老三。
果然不能笑别人笑得太早。
季如诗说:“昨天九月跟我说,他想去读艺术高中被我按住了。”
如果单设一个班,各准备各的高考,他们也不必那么焦虑。
陶光明闭上眼:我为什么要醒来,一醒来就要面对这么多扎心的问题,直接睡死了多好。
季如诗不给他装死的机会,用力拍了他一下:“喂,醒醒,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陶光明只能又睁开眼:“他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季如诗:“据说是期末考没考好,太受打击了。”
陶光明:“那他也不是第一次受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