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在东都可是名侦探。”赵玉书抽出折扇拍了拍手心。
没人知道什么是名侦探,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不要脸的自夸词。
“首先,我们从动机聊,谁有杀王砚的动机?哦,动机就是意图的意思,换个说法,谁最希望王砚死?”
太子想了想:“自然是贪墨盐税的那些人。”
“其次,谁有杀王砚的能力?毕竟这里是国公府,不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哦,公共厕所就是茅房。”
“你放肆!”汪绍林顿时大怒,被越国公抬手按下。
“不错,老臣的宅邸虽算不上铜墙铁壁,但想进来杀人还是不容易的,老臣明白,这刺客哪怕不是府里的人,但府里有内应总是免不了的,所以,老臣愿意受罚。”
老东西,姿态这么低,老子都不好乘胜追击了。
“还有,国公府进得来,那么府衙大牢自然也进得去,为什么之前不杀,非得现在杀?”
太子冷哼一声:“自然是本宫马上就要问出点东西来了。”
“嗯,那太子来之前就杀了不更好?”
“他们不知道本宫要来!”
“说的是啊,”赵玉书微微一笑:“太子隐瞒行程秘密来江宁,防的是谁,谁自然就是凶手了。”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赵玉书死死盯住太子的双眼,然后如愿以偿的看到太子下意识的朝某个人瞟了一下。
哪怕只是一瞬间,赵玉书低下头,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世叔!本宫留一队金吾卫给你,再叫一位五重天的修士来,刺客来去自如,必然有内应,世叔就尽快把内应揪出来!”
“臣,领命!”
名义上是协助,其实大家心里明白是监视,但越国公自家院子里出了这档子事,不直接下狱已经算是客气了。
“都散了吧,等抓到刺客再说。”太子颇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径自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孙无恙忧心忡忡:“师弟,出了这等事,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