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出来了!大师兄出来了!”一个道士打扮的少年伸出手,将赵玉书从水池中拉了出来:“大师兄果然厉害,这千年寒潭也只有你能在里面坐足一个时辰。”
大师兄?道士?
赵玉书挠了挠头,这次我是张天师?
用灵力烘干衣物,赵玉书穿上身旁少年递过来的道袍,将佩剑挂在身后,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大师兄,师父在叫你!”
赵玉书急忙转身,远处一位慈眉善目的道人正微笑着向他招手。
“师父!”
“很好,很好,你一众同辈,最多不过待上半个时辰,上次有人坐足一个时辰,还是为师的太师父,祖师爷护佑,我龙虎山后继有人啊!此次大比,应该无人是你对手,但规矩还是要守,待你胜了,这柄天师剑,为师便正式传给你。”
赵玉书郑重答应,在一众师弟妹的簇拥中,欢天喜地的远去了。
赵玉书现在知道自己叫齐不忧,是龙虎山现存的第三代弟子,而他的师父,就是龙虎山第二代弟子的话事人,当代天师,至于更老一代,都闭关清修去了。
“师兄,明日的斗剑你可要小心。”旁边的小道士俗名范长生,是他的迷弟,天赋不错,人也上进。
“小心谁?”按照张天师的话,自己在龙虎山这届弟子里是断档的强,能有谁让自己小心?
不过长生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张天师年轻的时候过得也不舒坦啊。
长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自然是二师兄。”
八戒?赵玉书差点脱口而出。
可能是二师兄这三个字触发了关键词,一段记忆突然涌现。
长生的二师兄,也就是自己的二师弟,是张天师的亲儿子。
修为与自己仿佛,都是六重天,但年龄大了自己一截,开窍晚,自然就入门晚,硬生生被比自己小三岁的齐不忧压成了二师弟。
而这个修为仿佛,也只是大家灵力相当而已,无论是悟性还是功法运用,二师弟都差了自己一大截。
这么一个人,即使是天师的儿子,又能如何呢?
“我听他们说,二师兄放出话来,要在明天的斗剑上废掉你。”
赵玉书一声冷笑:“他凭什么。”
长生有点惊讶:“师兄,你以前不这么笑的。”
赵玉书顿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被二师弟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