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大师,我就指望你了,我也是出来偷偷求养古曼童的,乃密将军不让我们养小鬼或者请别的神,说是怕鬼师父夺舍了别的神像跑出来作乱”那人央求着说。
“哎,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敢帮你了啊,在湄南河,你可以不知道国王,但是不能不知道乃密将军啊,不行,不行,你另寻他人吧。”宋阳连忙摆手拒绝道。
“大师,多少钱都好说,真的求你帮帮我吧。”那人双手合十求着说,又拿出来两沓钞票放在宋阳的钱箱子中。
“哎,罢了,今日你是第一个来求我的人,也算是你与贫道的缘分,我便帮上你一道吧。”宋阳说。
“谢谢大师,谢谢,谢谢。”那人站起身来,连连向宋阳鞠躬。
“别急,你且坐下,贫道再给你算算。”宋阳摊手说,那人也坐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出生时刻,告诉我吧。”宋阳继续说道。
“我叫颂帕善,出生于……”颂帕善说。
“哎,哎,哎。”宋阳一边听着,一边看着他的手相连连叹息摇头。
“怎么了大师,你不要吓唬我啊,我天生胆小。”颂帕善害怕的说。
所谓不怕道士笑呵呵,就怕道士苦巴巴,颂帕善内心中再对宋阳的专业性增添了几分信任。
“命里有钱不留钱,有命挣钱,没命享受,所谓劳碌命就是你这样啊。”宋阳说。
“大师,你说的真对,我已经种了半辈子罂粟了,但是从来没有享受过湄南镇之外的世界。”颂帕善连连点头说。
宋阳看似说了什么,其实还是什么都没说:“一个农民,哪享受过什么,种的是罂粟,当然挣钱多啊。”
“大师,像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啊?”颂帕善问道。
“所谓‘命理难改,风水百变’,你长成这样已然是定数,但是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给人留下了风水一道,你的机会自然存在于风水之中。”宋阳捻着自己不存在的山羊胡说。
颂帕善对宋阳的话是一句没听懂,但还是附和着点点头,装作认同的样子。
他又问:“那这风水我该怎么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