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薇摆手道:“散了吧。”
离去之时,隐约听到陈天德嘀咕:“口号喊得响亮,却不知是否行动矮子。”
张松装作未曾听见,步入冯晓薇的书斋,冯晓薇笑言:“看不出啊,一日之间,已将监察室之职责熟稔于心。”
“莫拿我取乐了。”张松笑道,“介绍一番室中状况吧,吾需尽早适应。”
冯晓薇神色变得肃穆,上下打量张松数次,目光锐利,真乃纪委出身。
张松明了冯晓薇之意,昨日她曾提及,监察室与教局有些龃龉,故对于教局之人颇为抵触,而张松正是教局编列,难怪连冯晓薇亦是这般。
“吾至监察室,乃汝父安排,汝不信吾,难道不信汝父?”张松摸了摸鼻子,“况且,吾今日初来乍到,无须这般敌视吧。迄今为止,仅见过一位分治副使,尚未见过主事大人。”
冯晓薇笑道:“非吾小人之心,实因近来办理一案,涉及几位敏感人物,与教局有所争执,故……呵呵,汝明了。”
张松举手道:“罢了,吾避嫌便是,不过,心中积怨不利公事,陈天德胸中怨气颇深,带情绪处事,难成大事。”
冯晓薇笑道:“汝倒是适宜从政。”
“不必闲聊,总而言之,吾既是监察室副使,必担此任,吾乃新手,还需汝指教,吾当知者则知,不当知者则不闻。”
冯晓薇笑道:“莫说得这般委屈,吾怎会不信汝,只因此案暂被搁置,故众人胸中皆有怨气,陈天德热血沸腾,勿与其计较。”
张松道:“如此便好。宋志坚之事乃吾接掌之初务,不论真假,吾均有理由彻查到底,但吾一人难成大事,需有人相助,陈天德如何?”
冯晓薇掩嘴笑道:“张松,汝专挑硬茬啃啊。”
“不啃怎知其硬否?”张松扬眉。
“先谈第一硬茬吧。”冯晓薇道,“宋志坚之事吾略知一二,但不多,岁末之时颇受关注,传言与某位大人有关,此事棘手。”
张松道:“那另一硬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