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所需有限,刘诗婷点菜之时,总询张松:“此物汝喜否?彼物汝爱否?”张松颇感惭愧,唯有言:“吾性嗜食,无所不喜。”
饮少许酒,席间,张松悄然结账,刘诗婷却噘嘴不满:“原议吾请。”
张松笑言:“君晋升非旦夕之事,未来机遇甚多。”
刘诗婷闻言转怒为喜,邀张松同行漫步,张松婉拒:“尊兄远道而来,勿扰君兄相聚,午后吾尚有琐务。”
见张松欲离去,刘诗婷呼之稍待,疾步入市肆,购置诸多零嘴,将包裹塞于张松手中:“携之归。”
张松顿悟,刘诗婷目睹其寝舍壁上“切记购零嘴”之墨迹,内心既感欣慰,又略不安,明眼人皆知,此女待己过于亲厚,如此持续,恐难善终,然此刻情境,实难启齿,唯有笑言谢意。刘诗婷羞涩低语:“何需言谢。”
目送刘诗婷翩然而去,张松心头略感沉重,自认容貌尚可,然未达倾城倾国之境,情感微妙,难以揣摩,张松理智,他人未必,往后需谨言慎行,以免招致纷扰。
归寝途中,永强遥寄问候,张松心绪豁然开朗,永强简述近况,正处训习之暇,询问张松近事,闻其更职,许诺速来探望。
张松思忖片刻,道:“吾亲访君,不愿君奔波劳累。”
永强心头一暖:“吾驻藏江。”
张松暗中翻白眼,藏江距此千里之遥,然交通便利,千里之遥亦不过数时辰。
永强得悉张松之意,心中甜蜜,自是不会让他长途跋涉,遂嘱咐张松静候佳音。
通话毕,张松心境舒畅,瞥见零嘴堆积,心绪微澜,然转念一想,此事未必如想象中复杂,相处仅七日,佳人貌美端庄,并非轻浮之人,切勿自作多情,彼此应为清白同僚,至多情谊深厚,内心释然。
朦胧之中稍憩,寝舍之门轰然响起,勉强起身开门,陈天德立于门外,急促道:“高大人,可善球技,亟需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