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愚民,何时见过官家之人至此!每每只知叫嚷救助之声,见入腹中唯有食,恣意贪啖,快将自己吃成傻子!”老支书怒声道,声音如雷轰,震慑在座每位村民,一时空气凝固,皆低头沉默,面露羞愧,恍若秋风扫落叶。
张松见状,心中不由得思量,何时方能如这老支书般威势凛然,让人心悦诚服,聆听己言。
“老支书,您之所言极是。”张松回以微笑,语气温和如春风,“我至此仅为倾听诸位心之所想,若能共谋良策,或可改添生机。”
老支书微微一怔,随即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既尔欲言,则一个个说来!”此语如命令,众人皆心知肚明。
“谁应先言?村长!”老支书随意点名,众人暗自瞩目,唯见村长慢慢起身。
村长年约四十,眉目黝黑,饱经风霜。被点名后,村长低声道:“能言何事?年年如此,岂有他言?”
老支书一瞪眼:“我叫汝言便言!官人乃非来听尔等发牢骚。若再隐秘小心我抽你!”
此言出,村长心有所忌,低头无言,神情愈显阴沉。张松在旁静默观察,心思涌动:“此情此景,非助我工作之良机,必得开启此对话。”
“老支书,”张松缓缓开口,语调温和如春日暖阳,“今日我至此,盼诸位坦言心声,若有困厄,吾与随行之人或能助力,谋得解方。”
言未毕,便有质疑传来:“尔等果真能解我之困?此村来过多少大人,皆是空言,美丽承诺,然后又归何处?”
张松压下心中焦虑,平复自若:“我晓得尔等所惑,或许我们未曾真实走进此村然来。但我此行非为谎言,而是愿聆听尔心之所重,在此基础上共谋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