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谁？”再开口时，秦拭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

裴萱笑了笑：“只有一个问题。”那意思，问题只能回答一次。

“你说过的，故事不能这样讲。”秦拭虽然情绪受了影响，但是很显然脑子还在，用裴萱当日的方式反问了回来。

裴萱大概也知道，今日不说出点什么来，秦拭肯定不会放过她，但她的行为守则中有一条就是永远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否则系统就会开启当场抹杀她和听到这件事的人的权限，不管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还是在别人推测后承认。

再说，就算没有这样的守则，她说出来，秦拭也未必会相信。

于是她也学了秦拭之前的说法，模棱两可地说道：“我的故事不比秦总管，那没有那么复杂，就只是从前呢，有一个小女孩，无依无靠的进宫，后来也无依无靠的惨死在宫中，我就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才来到这里。”

秦拭听到她的回答之后，面色古怪的笑了一下，原本坐得笔直的腰身逐渐放松下来，向后靠到椅背上，“那你的心愿呢？”

裴萱再一次笑了出来，“秦总管，一个问题。”

于是秦拭没有再问，而是将目光移向了桌上的那叠字纸，裴萱也跟着他看了过去。

“这是青萼的审问口供，当然不是她自己写的，但是我能保证，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你拿走吧。”

裴萱拿起来迅速的翻阅了一遍，果然，在口供中青萼虽然供述自己是被逼的，也暗示了与德清宫的关系，但绝没有亲口指认，她甚至连蕙梦的名字都没有提过。

“秦总管当日答应我的是证据，如果这能作为证据，那掖庭为何不上报，反而任由对方将青萼灭口？”裴萱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看向秦拭，“秦总管总不会觉得，我拿着这个向皇后复命，能交得了差，如果能交差的话，掖庭早就交上去了。”

“若是秦总管不能信守承诺，那我也做不到完成交换条件，说起来我也好奇，到底是谁想让珠儿接近皇上，又有什么目的？”

想糊弄她？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