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甚尔偏过头,不去看幸,但是通红的耳尖暴露了他。
“啊,你总不会是在想什么涩涩的东西吧,惠惠爸爸,好变.态哦。”幸眼里划过笑意。
等幸到了孕后期,甚尔才算是真正进入禁欲期,毕竟前期还算方便,孕妇激素改变,性.欲.强是正常现象。
他们两人也都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想要做点什么也很正常。所以现在这句话,单纯只是调侃,虽然她也禁.欲很久了,但是因为生产而元气大伤的她,现在是没有这个兴致的。
当然,甚尔也知道这点,他叫了一声幸的名字,然后就沉默了。
幸看见甚尔沉默,挑来挑眉,这才转移话题问起别的来:“其他人呢?”
“草姑婆回去准备药膳去了,刀刀斋看家,憾去接津美纪放学。”甚尔一个个的点名。
“那你们通知长野那边和别的亲友了吗?”幸又问。
“我忘了,草姑婆应该通知了吧。”甚尔手指相互摩擦了一下,全然不敢说自己在手术室外被老人家生气的打了一巴掌的事。
“这次多亏了悟和直哉,他们送的咒具可是帮大忙了。”幸虽然那个时候分不出精力关注其他,但是那么明显发生的事实,她还是注意到了的。
“对了,那两件咒具呢?”幸记得,当初说做手术,最好不要把首饰之类的东西带在身上,所以当初那两件东西是放在手术台边上的托盘里的。
事关保命,所以之前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