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爵士向剧院内部走去。走廊两侧只有名贵但不明亮的荧光石,因此十分昏暗。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刚踏入大厅,隔音结界内部,喧哗躁动的音浪扑面而来。
欢呼声,嬉笑声,叫骂声,药物上头后失去理智发出混乱而难以描述的声音。
他只觉得吵闹。
舞台上,两名身上被刻满符文的孩子正在以命相搏,鲜血四溅。
这是没有回合的搏斗,每过一分钟,便会有一把武器扔上去,越来越锋利,越来越危险,直到有一方永远倒下。
台下疯狂的观众兴奋地下着赌注,他们的下法十分细致,除了输赢,时间,还有胜败双方最后能剩多少体重,最先掉的是哪个器官……
巴伦爵士对此嗤之以鼻,将长期培养的死士消耗在娱乐上,性价比很低,但是既然这些人乐意为此消费,那他便可以提供这样的服务。
在大厅外围,还有许多或封闭,或半开放的包厢,这里提供任何想得到的食物,以及玩物,只要消费得起。
众多身穿紫袍的人坐在包厢里,怀抱着年龄,性别,甚至物种都很自由的玩物。
巴伦爵士记得,在一开始,销量最好的是与毛茸茸动物杂交出来的半兽人,后来演变得越来越奇怪,现在干脆就要动物。
来到熟悉的包厢里,另一位教徒已经早早在这里等待。
“哦,我亲爱的巴恩先生!”那名教徒张开双臂,亲切地抱住巴恩,“怎么样?上次那个小女孩,叫什么来着,对,米菈,玩得尽不尽兴,洗脑一段和演员一起的记忆,真亏你能想出这么怪的玩法。”
“那不是用来玩的。”
“那是什么,吃?那洗一段记忆就更奇怪了。”
说着拉住巴恩,坐进座位。
与此同时,看门人正无聊地翻着报纸,想找些攒劲的漫画。
敲门声响起,三快两慢。
“谁啊,这么晚还来?”看门人骂骂咧咧地起身,“暗号!”
“查水表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