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虚无的这个大招，也在海神的算计里面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以说是骇人听闻了。

徐来越想越是觉得惊骇欲绝，这种惊骇远远超出了徐来二十多年来形成的世界观和认知，让他一时之间竟然微微愣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直播间的观众老爷们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各位各位，你们发现没有，大神的脸色好难看，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阴晴不定。”

“靠，什么列文虎克啊，你不说我还真没有发现，大神的表情怎么这么难看，在这一点上表示非常同意你的观点。但是那四个字的成语用的不对劲，作为过来人，我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大神的脸色的话，那还得是面如土色。”

“喂喂，你怎么说话呢，搁直播间倚老卖老了是吧，别以为我不认识。这个ID我正好熟悉，你不过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罢了，怎么还学人家装逼。还有，你说的是什么成语，面如土色那是能用来形容大神的成语吗，你的语文老师要知道你这么乱用成语，怕不是要被气死。我猜你的语文成绩肯定也不好，那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听叔叔的话，快去好好学习。”

“面如土色不对的话，那就是面沉如水，怎么样哈哈，这下子没人敢反驳了吧...”

“别歪楼好吗，现在要讨论的是，大神为什么神色如此凝重呢，好像遇到了了不得的大事，说实话，我李某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大神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这就奇怪了，大神所看到的我们都能看到的，所听到的，我们也差不多能听得到,这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大神遭遇了我们看不到和听不到的事情，嘶，大白天的，能别吓人好吗，我先天性心脏病的支架都快要吓掉了...”

...

徐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了这一口气，胸中浊气尽出，徐来此时此刻的思维也变得骤然清晰了起来。

他像是尝试着，用轻微不可闻的声音，去回应那个一直在他耳边和自己说话的看不见的海神。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