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求助地看着我。
“菲菲!”我叫住胡之菲,尴尬地说,“菲菲,你误会了。傅恒刚才是一时情急,他是担心我。我昨天晚上没及时回他的消息,他担心我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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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菲撇了撇嘴,斜了傅恒一眼:“情急也不能上手啊。流氓!”
傅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道,可能是想辩解什么,但终究没说话,他向我道歉:“对不起,司葭,我先走了,我还得回趟单位,我有话要和你说,晚些时候再联系你。”
“嗯。那好。你路上小心。”
我长出了一口气,关上了门。
傅恒走后,胡之菲脸上还是阴云密布,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给胡之菲。
胡之菲拉开易拉罐喝了两口冰可乐,说:“这个傅恒,人品不行。”
我知道这是气话,没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而是努力岔开话题。
“菲菲,别想这些了。喝点饮料顺顺气,我们一会儿还出去逛街呢。”
“你瞧他那样儿,才见了两回就想抱你,根本就是色鬼一枚!”胡之菲用散粉刷重重地对着粉盒敲了敲,刷了两下又不放心的看着镜子里的我说,“姐,你可不能着急,找对象是大事,你可得好好观察观察,慎重!再慎重!”
胡之菲说这话的时候,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不禁让我有些好笑。
可此情此景,我又不敢真的笑,因为她的语气可是认真的。
“我这不是观察着呢吗?”
不过静下心来,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我也感到有些郁闷,却又说不上来是在郁闷什么。
好像是在郁闷像他这样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为什么会做出不合适的举动?
难道他连让我们彼此多深入了解一点的时间,都不愿意给?
“姐。”胡之菲转眼已粘上了假睫毛,一边用手掌扇着睫毛上的胶水,一边转头对我说,“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是合适就在一起,还是必须得是那个让你怦然心动的人?”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仰面躺在床上,举头看到头顶的吊灯蒙着淡淡的灰尘,我答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我已经二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