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顿了一下,默默来了一句:“你也更年期?”
“......”
“吃枪药了?这么大火气?哦,我懂了,甄奕给你打电话了?”
坏了,这次真像真的。
程实眉头一皱,沉声道:
“在试炼中我们曾经见过谁?”
“......”对面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看来还不止打了一次,我是红霖,没事,我有办法证明我的身份。
祂死了,权柄在我这。”
“呼——”程实麻了,他重重的松了口气,这次终于是真的了,他听着这是熟悉的语气,没好气道,“你这破话机连个来电显示都没有就算了,怎么给甄奕送一个?”
“唉,那不是给甄奕的,是给她姐姐甄欣的。
你应该认识甄欣吧,说真的程实,你那张欺诈大师牌是不是甄欣给你的?”
程实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满脸错愕的问道:“她真是魔术师?”
“嗯?你不认识甄欣,却耍过甄奕?
有点意思,你该不会不知道她俩是一个人吧?”
“啊?她俩真是一个人?”
“啧啧啧,看来你真不知道啊,甄欣才是本体,她是一个稳重但很会骗人的魔术师,甄奕是她想象出来的副人格妹妹,是一个......算了,不说这个晦气东西。
总之,话机是送给甄欣的,偶尔会被甄奕拿去玩。
还有,这个话机有没有来电显示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祈愿的时候只是说要一组可以远距离通话的话筒,谁知道拿到手后就只有话筒......
好了不说这些废话,怎么样,代行权柄的滋味如何?”
程实脸色一直在变来变去,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才终于正常了一些,笑着反问道:
“这我应该问你,继承权柄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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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沉默一阵儿后回道:
“作弊发奖励挺有乐趣的,但太累了,你根本不知道同一时间有多少场试炼结算。
那个让人畏惧的【公约】在代祂赐下试炼,祂似乎从不拒绝赐予,可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就大了。
说实话,也只有在赐予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变成了祂们中的一员。
我无法准确的描述那种感觉,只能打个比方,当无数场【繁荣】的试炼结束时,我就像是跃出了时间长河的观者,可以随意翻阅每场试炼的过往,并在他们对【繁荣】敬献的时候选择是否给予回应。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还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就像是批文件一样,批了也就批了,但是......
我是在同时做这些事情!
我在同一时刻,在人类认知的同一时刻上,同时审视无数场试炼,这像是我分裂出了无数个我在同时工作,但又互不影响。
我们的思维统一,意识共振,我能在瞬间串联起所有的过往和事件,而后根据清晰的斟酌和考量去给他们赐予不同的奖励。
这太神奇了,也太玄妙了,我从不知道原来生命体可以变的如此强大和抽象。
可当我退出那种状态变回一个玩家的时候,我又失去了那种能力。
所以,这让我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我虽然是被【公约】认可的令使,但永远只会执掌这一丢丢【繁荣】的权力。
于是我在想......”
程实听到这赶紧制止了她:
“别别别,大姐你不想,你才刚变成监考,屁股底下的座子都没做热呢,就想再进一步变成出题人?
我们是命定之人,不是送命之人,你想送我还想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