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成便拖着疲惫的身躯上班去了,三杠子和高维君则是继续带人留守在游戏厅里,以防老秋他们来砸场子。
中午高维君让王山去道对面儿的小吃部买了些包子和砂锅回来,众人围在一楼的一张破桌子前吃起了午饭。
“哎呀!成哥也真是的,老秋个狗篮子大半夜找这么多人来砸咱们的场子,还给他们拿医药费,真是便宜他们了?!”三杠子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了......成哥差点一斧子把人给砍死,赔点儿钱就赔点儿钱吧!”高维君想起昨晚陈成那一斧子,仍旧心有余悸。
“嗯,说的也是!王水啊!你们小哥几个一会儿都去楼上眯一会儿,昨天也没怎么睡,我和老高盯着就行了。”三杠子对王山几人说道。
“嘿嘿不用三哥!我们不困!还是你和高哥上楼睡会儿吧!”王水笑着说。
就在众人边吃边聊的时候,游戏厅的大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七八个男人快步走进了游戏厅,走在最前面那个男人的脑袋和鼻子上全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卧槽!来人了!”
高维君腾地一下站起身,双手用力把桌子朝门口掀飞了出去,自己则是转身拉开楼梯下面储物间的门想要拿枪,一时间满天都是包子、馒头和菜汤......
“哎??!嘿嘿!馒头飞了?!”王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仰头看着天上的馒头傻笑了起来。
“大......大哥们别冲动!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刚才进来的一个小混子,见高维君和三杠子已经把枪给拽出来了,赶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带着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儿想要干啥?!”高维君并没有把手中的猎枪放下。
“我.....我是来道谢的!陈老板在吗?”那个脸上贴着纱布的男人说起话来十分吃力,而且还带着非常浓重的鼻音。
“你踏马说啥呢?!”三杠子没听清男人的话。
“呃......我大哥说我们是来道谢的?陈老板在吗?”
“陈老板?你谁啊?!道什么谢啊?!”高维君一脸疑惑地问道。
此时王山突然开口说道:“高哥!这......这不是之前来游戏厅捣乱被二子打昏过去那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