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上官秀红也知道,苑婉芝曾经带着韦听和萧错两个孩子,当众做过体检。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苑婉芝已经很多年,都没人好好疼过了。
可是现在——
“有些感情,早就脱离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
韦烈继续说:“我还以为你对此,很是理解。看来我错了。秀红,这次是你们自找的。在国内,我不会帮他来对付上官家。但我也不会帮你,来对付我兄弟。在规则允许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就用多大的本事。即便你让他身败名裂,他让们祖宅灰飞烟灭,我也不会管。”
上官秀红——
无法控制的冷笑:“韦烈,你真以为就凭他那点小体量,能挡得住我的全力一击?”
“切。先保住你的祖祠祖坟祖居,再说这些狠话吧。”
韦烈嗤笑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上官秀红——
再次用力咬唇后,慢慢地放下了话筒。
“真没想到,苑婉芝原来是为了他,让萧天尽清心寡欲。更是为了他,而驻颜。”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启动对苑婉芝的契约。”
“仅仅是为了帮薛明清,在青山打压苑婉芝,就让我家祖居祖祠祖坟,面临灭顶之灾。”
“失策,这绝对是大大的失策。”
“崔向东,你还真敢对我们上官家下狠手啊。”
彻底冷静下来的上官秀红,有些懊悔的抬手,轻轻拍了下额头。
她并没有把韦烈告诉她的那个秘密,当作是一个杀招。
更不会对任何人说。
因为她很清楚,她一旦把“苑崔一体”的事说出去,被卖了的韦烈,就会对她下最狠的手!
世人千千万,上官秀红皆可以伤害,唯独舍不得动韦烈一根汗毛。
苑婉芝为崔向东驻颜。
上官秀红又何尝不是,为韦烈驻颜!?
渴望有一天,她能把自己这具“长年被袍服遮掩、堪称绝品”的躯体,献给他呢?
“该死的韦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求你办事,你却骂我是狗。甚至要和我,彻底的翻脸。这足够证明,你心里只有焦念奴!只有焦念奴。”
上官秀红自语到这儿时,心中忽地泛起了无尽的苦楚,和委屈,恨意!
眼眸里也猛地闪烁起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亮泽。
妩媚至极的少妇脸蛋,也在顷刻间狰狞,扭曲。
邪魔般的戾笑:“好,好!韦烈,既然你是铁石心肠!那么就别怪我,把属于你的这具不老皮囊,送给别人了。哈,哈哈!那天你还告诉我,我可以找个上门女婿的嘛。哈,哈哈哈。”
她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