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的汽车停在门口，叶凡就知道他们来报仇了，他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弟弟，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宋子超蹲在宋子文尸体面前询问道。

李老眼露凶光，紧紧盯着叶凡，缓缓走到他侧面，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他的长相之后，吓得浑身一颤，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叶凡？叶凡？”李青风当年参加过那次行动，他对叶凡的印象十分深刻，这张脸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

“啊……鬼啊……鬼啊……”因为当年那次屠杀，叶凡已经死了，李老觉得面前的人不是人而是鬼。

叶凡见他这么怕自己，觉得他也参与当年的屠杀，缓缓扭过头，看向李老，叶凡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当年叶家和宋家是商业合作伙伴，叶凡见过李青风，知道他是宋无极家的供奉。

李老此话一出，那些保镖都害怕起来，都向后退了几步。

叶凡缓缓站起来，看向李老，面无表情地说：“李老，别来无恙啊。”

李老微微一怔，他定睛一瞧，见面前的不是鬼而是人，心中无比纳闷，难道叶凡没有死？

“你是叶凡？”李老定了定神，没有那么害怕了。

“你很希望我死，是吧？”叶凡反问道。

宋子超冲到叶凡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他对叶凡很熟悉，一眼就认出了叶凡：“叶凡，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废物竟然没死。”

见叶凡没有死，大家都很震惊。

李老盯着叶凡，又打量了一番，问道：“叶凡，我家少爷宋子文是不是你杀的？”

“没错，是我杀的，他该死。”叶凡没有隐瞒，他没必要隐瞒。

“叶凡，你这个废物，我不管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弟弟？”宋子超瞪着鸡蛋那么大的眼睛质问道。

“你们是不是参与了屠杀叶家的行动？”叶凡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子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