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还是点了点头。
甘兴霸笑了,说:“故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你太爷爷,带着一群小萝卜头,闯进龙湖大山脉,搞不清方向,越走越深,闯入甘家寨,不是现在这个村寨,那是个土匪窝,原来也不叫甘家寨,叫龙爪帮,我老姐为了逃婚,去山里占了,成了匪首大姐大,你太爷爷闯进了土匪窝,那帮小萝卜围着他哭,他一急说,我还没死呢,哭个屁哭,就是这句话,把土匪引了出来,我老姐那会儿正洗澡呢,所以并没有出来,土匪出来后,瞧见这群人里有几个黄毛丫头,歹心一起,欲污之,你太爷爷那是真汉子,捡了根烂木棍,大喝一声:‘敢动我妹妹,我日你姥姥’冲在最前面开打,还真给他打死几个,土匪急了,叫大姐出来主持公道,我老姐来不及擦干身子,随便裹了点啥,就去了,去了也不问对错,见你太爷爷最能打,直接与他对上,没两下,把你太爷打翻在地,老姐彪啊!直接骑坐在你太爷爷身上,抡起巴掌就抽啊!打掉了他三颗牙,你太爷拼命反抗,没用,于是就用了损招,摸我姐的胸,当时,我姐身上只有一件外衣,里面真空,这一摸,我姐一个黄花闺女,能不羞吗?打的更狠了,改用拳头了,那才叫鲜血淋漓啊!后来还是土匪拽着她,她才停下,本来想将你太爷扔去喂山狼,可你太爷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句:‘能打有屁用,还不是个女人’这句话刺痛老姐的心啊!老姐重新下令,给他用好药,治好了送她房里去,她倒想看看,硬汉被迫吃软饭,能有多难受!”
孙宇和见四太爷停了下来,正在喝水,便插了一句,说:“太奶奶真猛啊!”
甘兴霸喝好水后,说:“可不是嘛!你太爷是死活没肯,最后两人还认了干姐弟,然后,你太爷爷带着小萝卜头们,拿着我老姐给的吃喝之物,走了。”
孙宇和又插一句,:“就这么走了?”
甘兴霸白了他一眼,说:“姐夫能是这种人?我老姐等他走后,才发现,他竟然偷了我老姐的小衣与亵裤,老姐又羞又气,也不管土匪窝了,骑着自己的小飞车狂追,其实也没有多远,关键是姐夫向南走,她向东追,后来她反应过来后,又向南追,才找到差点又遇到土匪的他们,找到后,先是一顿骂,后又亲自给他们带路,出山后,她也没找到机会与他独处,就一路相随,后来到船上,她终于可以向他要小衣与亵裤了,要到后,趁着船夜里停航,去江里洗澡,结果,你太爷爷把她睡了,这能怎么办,就跟着你太爷去了下石头村定居过日子。”
甘兴霸给小辈讲了这个过去的事,气也消退了不少。
孙宇和见气氛不错,就说:“四太爷,虽说太奶奶曾经当过土匪,但是你学她学的不像,你拉我待在你这里,那不就是坐以待毙吗?而太奶奶呢?那是女中汉子,敢做敢当,咱能给她丢人?我太爷爷是智勇双全,有勇有谋,我孙宇和又怎么甘心任人欺辱,还躲着不吭声?”
甘兴霸看向孙宇和,严肃道:“小胖子,你说的我也想过,可眼下谁能帮我们?谁又敢帮我们?你从大东省出发,到这里以你最新款小飞车速度,恐怕也已经过了16天,即便是你收到的密信,是龙省发令,你就收到,也已经来不及了吧!找谁帮你?”
孙宇和紧盯着甘兴霸说:“还有一个人,黔西省王阳明老帅,他一定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