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日成任何反应都没有,有心人等同是骂了空气,对于换届停滞一事,毫无益处可言。
人性便是如此,一到自己无能的时候,便想着向外借力,至于人家借不借?必须借,凭什么不借!
于天庭建设工地,劳心卖力的孙宇和,就遇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你们省治理还可以啊?为什么要换人呢?”孙宇和坐在一块刻阵刻了一半的建筑构件上,一手拿着钎子,一手提着榔头,漫不经心的问。
构件旁边站着的女人陪笑道:“孙军长,可以什么呀!好比是充气的碾子、加了水的油灯,看上去没什么,实际上一堆烂账,俺男人的脑子,上战场打个漂亮仗,尚且马马虎虎,做军政长官?那真叫抬举他!”
孙宇和挥了一下榔头,发出当啷的一声闷响,沉默了片刻,和气的说:“你男人原来在哪一支队伍服役啊?”
女人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娇声道:“这个俺记着呢!好像是叫,对,就是这个部队番号!”
听到她的话,孙宇和一愣,差点砸到自己的手,他放下榔头与钎子,站起身,走到构件边缘坐下,对女人说:“你确定吗?”
女人向他靠近了一些,故意的用胸部蹭了蹭他,点头说道:“确定的,俺男人经常念叨,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念叨的!”
孙宇和看了她那下垂的盐水袋子一眼,轻声的说:“该念叨的,,华国建国时,唯一一个牺牲的只剩两人的师级作战单位,我记得,那两人一个叫袁爱国,另一个是邢惜伟,你男人是哪个?”
女人骄傲的挺了挺干瘪的胸,大声说:“俺男人就是邢惜伟,今年84岁了,开国的时候才11岁,那时候,他参军已有四年了。”
女人说完这一句,几乎快扑在孙宇和的身上,孙宇和甚至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咸味,熏的他脑壳子痛。
他轻轻的推开女人,对她说:“你那个儿子很了不得吗?”
女人不死心的,还往孙宇和身上靠,一边使劲靠着,一边浪声说:“呵呵呵,孙军长,俺儿子可是九三大学的高材生,以前读的是法家学社,你不知道,他处理起军务来,头头是道,俺男人都常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