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休道人听闻此番评价,自是心悦诚服,稍微再一琢磨,又轻声问道:“先生,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古圣孙康叹了一声说:“不急不急,你马上便能知道了。”说罢,又喝起了茶。
浮休道人瞧出古圣孙康,眉眼间似有忧愁,便也不再追问,低头喝起了白水。
卯正一刻,因身元魄那边刚长跪不起,古圣孙康与浮休道人之间的桌案上,便陡然出现了一整套按规矩摆好的祭祀规仪,只不过都只是些虚影。
浮休道人看着眼前陡然出现的一切,心中顿时有些明悟,他看向正对面的古圣孙康,见他以右手食指沾了沾茶水,往两只烛头与三支香尖的虚影上各一点,然后,便闭目不语。
因身元魄这边与那边几乎同时,烛头燃灯,香烟缭绕,不同的是,那边只有虚影,这边却如同真烛真香一般。
闻到异香,跪伏在地的因身元魄,悄悄抬头往供桌上瞄了一眼,见他亲手画的纸烛纸香,已经立了起来,还像真烛真香一样在燃烧,顿时跪直了身体。
直到纸烛纸香快要燃尽,因身元魄才瞧见一卷古画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无需上手自行展开,有两人从中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执意要请他老人家前来的,是因身元魄自己,如今老人家真的来了,他又感觉到压力山大,丢人丢到祖宗的跟前,他能没有压力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古圣孙康将古画又重新收好,看见孙宇和还直挺挺的跪着且一脸衰样,叹了一声道:“起来吧!还跪着干嘛!这里也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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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元魄听见他的话,乖乖的站了起来,挠头讪笑道:“祖宗,这么快又见面了,那什么,你听我狡……诡……,反正很对不起,我给你丢人了!”
古圣孙康回过头望了望身后所谓的供桌,同时又瞥见,已主动站到一旁的浮休道人,正竭尽全力的憋着笑意,重重的叹了一声说:“你这是怎么弄的?难道是我算错了吗?那么强大的你,竟也落的如此惨状?”
见古圣孙康言语间充斥着忧愁,因身元魄低下头说:“祖宗,怪我小时候贪玩,没有认真学习阅读理解的技巧,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怨不得别个,今请祖宗前来,正是为了弥补,求祖宗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