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埠贵这一副完全为傻柱好的模样,许大茂被气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行吧,三大爷,既然这样,那就相当于我做了坏人了,你要真的这么想的话,那你就干脆去找傻柱吧,但是可有一样,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人家傻柱要是真的想要找你麻烦的话,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没有尽到提醒义务就行了。”
聋老太太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也怕闫埠贵心生动摇,到时候,可就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了。
“许大茂,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咱们都是一个大院儿里头的,我们之所以这么想,不也是为了傻柱考虑吗?难道你希望傻柱犯了错之后再去纠正他吗?你可别忘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院儿里头的,你跟傻柱之间的关系又这么好,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见傻柱在错误的道路之上越走越远吧。”
许大茂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冲着聋老太太冷笑了一声,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聋老太太,就是诚心的想要给傻柱添堵。
“行了,聋老太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傻柱的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参与的,你们要是真的想找傻柱的麻烦,我不会拦着你们,但是你们找他麻烦,以后出现任何后果都由你们两个自己承担,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许大茂,你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亏人家傻柱,还把你当成一个好不错的,你怎么能够这样呢?难道你宁愿看着傻柱犯错,也不愿意帮助他纠正错误吗?”
许大茂听聋老太太的话之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抱着肩膀看着聋老太太。
“行了,聋老太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心呢?我看你就是巴不得傻柱犯点儿错误,你好,抓住人家的小尾巴是吧,咱们都是一个大院儿里头的,谁不认识谁呀?”
“可尽管是这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傻柱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你别到时候下不来台了,真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晚了。”
许大茂说完这些话之后,直接转身离开,根本就不看聋老太太和闫埠贵的脸色。
闫埠贵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聋老太太,有些尴尬道。
“老太太,既然这许大茂不愿意帮我们的忙,那咱们还要继续吗?真要是把傻柱给得罪了的话,到时候咱们在大院儿里头也没有好果子吃啊。”
聋老太太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同样都是咱们大院儿里头的大爷,你比傻柱也不差什么,你干嘛这么怕他呀?你该不会有什么短处在傻柱手里边儿吧?”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赶紧摇了摇头。
“当然没有了,我能有什么短处,让傻柱被抓住啊,我就是觉得咱们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不应该搞特殊化,这要是把傻柱给拉下来,倒还好说,万一要是没成功的话,到时候,咱们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把傻柱给得罪了?”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觉得闫埠贵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自己真的贸然行事的话,还真就说不定就被傻柱给挖坑装进去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那这件事情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明明这傻柱就是在咱们大院儿里头搞资本主义,如果要是咱们看见了,都不加以制止的话,等将来上边要是怪就下来,我倒是还好说。毕竟我年纪大了,怎么着我都有办法脱身,可是你作为这个院儿里头的大爷,无论如何,你也难辞其咎。”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他就不明白了,这傻柱怎么就走了资本主义了呢?
“聋老太太,你要这么说的话,这理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牵强了?”
聋老太太想了想,摇了摇头。
“三大爷,我看你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会这么觉得,他傻柱是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一大爷没错,但是就因为这样,他才更应该以身作则,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他居然还压榨别人,来为他自己服务,难道这种行为也值得提倡吗?现在咱们大院儿里头要说谁过的最好,除了傻柱,那就没别人了,可是你看傻柱却从来都没有想着要把东西拿出来,跟大家伙儿共同分享,我看他不仅仅是想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而且还极其的自私,想要把我们大院儿里头的人全都给耗死。”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眉头紧锁,他这心里边也有些发愁,对于聋老太太所说的话,说真的,闫埠贵心里头是心动的,虽然说他跟傻柱的关系的确是不错,但是就算是他们两个的关系再不错,傻柱也不可能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老闫家不是,真要是把傻柱给扳倒的话。,那傻柱现在所有的东西就得有他的一份。
但是闫埠贵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他也知道,要想把傻柱给扳倒,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易中海也曾经想过要把傻柱给绊倒,可是实际上却被傻柱给弄到局子,现在的日子虽然也不太好过,但是至少还可以维持,可是如果真的把傻柱给得罪死了,让他送到局子里边儿去的话,那这是可就一点儿指望都没有了。
“聋老太太,说真的,你也别怪我不帮你,而是我实在是不敢得罪傻柱,咱们大院儿里头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要是真的把傻柱给得罪透了的话,到时候我们家在大院儿里头可就待不下去了。”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之后,真恨不得直接抽闫埠贵一个大嘴巴子,她就不明白了,这傻柱怎么就只有这么大的威力?让闫埠贵连一点儿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呢。
“行了,三大爷,别的话你也就别说了,我看你现在都已经沦落为傻柱的走狗了,你别等上边怪罪下来的时候再后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