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司语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伺候。

听到叶尽忠提到九男九女并且年龄都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留上了心，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

眼看大人不悦，北城司语有点忍不住：

“大人，小的斗胆插一句嘴。”

“……”

陆凡望向北城司语。

后者对叶尽忠问道：

“不知这些人里面，可有一位女孩，叫晴柔。”

“有。”

叶尽忠微微一笑：

“这九位少女，都是晴字开头；少年则是狼字开头。”

“果然是她们。”

北城司语面露喜色。

他转而看向了陆凡：

“大人！”

“属下可以证明，晴柔等人的确都是非常年轻优秀的的好苗子，品性都很不错，她们从小被人掳走，而且似乎是被下了药，连父母和出生地都不记得，每日唯一的事情就是习武施法，被人当成了宗门复起的工具。”

“……”

陆凡露出思索之色。

北城司语的品性他是知道的。

北城司语不会对自己撒谎。

“你跟他们一起待了多久？”

“有三个多月。”

北城司语回答。

叶尽忠半开玩笑地解释道：

“这些人是在冬季的时候被我们碰到，那老头子废了一条手臂，碰到我们的人，做贼心虚，撇开他们就跑，早知道这厮是狼山宗的余孽，当初应该擒杀了来讨赏钱。”

“不过这些年轻人，全部卖给七大家族的确可惜了，也不知道将来会遭受什么待遇，我们三少爷宅心仁厚，想着档头大人府上缺些机灵能干活的，让老奴过来问问，看您有没有兴趣，接下这批苦命的孩子。”

尼玛！

论年龄，老子比他们还年轻。

我才是孩子。

陆凡嘴角抽了抽。

他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叶家这是想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北城司语这个废物，明显是对这个叫晴柔的少女很是欢喜，眼里恳求的光芒都快赶上一百瓦的灯泡。

陆凡恨不得叫北城寒星把她哥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