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浑身都在抖，完全被恐惧支配。

她不敢想象待会儿会遭受怎么样的折磨和羞辱。

“我……我真的不知道，女帝大人不可能告诉我的。”

“不过我心中有一个猜测，不说八九不离十，但也极有可能。”她怯生生得说道。

“哦？速速说来！”方凌催促道。

浣溪：“我怀疑是女帝大人近些年来刚收的徒弟，李红苕。”

“李红苕的天赋极佳，而且这些年来女帝大人对她格外关照，而且关照得有些过分了。”

“在此之前，女帝大人也收过徒弟，也同样是天纵之才，对其也格外关照。”

“但后来这些人要么神秘失踪，要么就是发生意外死了，所以……”

方凌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这下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次在雪国蓝冰女帝会决然的出手想杀他。

定是因为发现了他和红苕的好事，所以不容许他活在这个世上。

不然要是正常的师徒，绝不会把事情做绝，给师徒反目埋下种子。

“蓝冰老妖婆是什么时候和黑暗生灵勾结的？”方凌又问。

浣溪：“据我所知道的，三万年前就开始了。”

“这三万年来，蓝冰大人派我进入无尽虚空好几次了，和黑暗仙帝东王交易。”

“东王手里有魂晶，这东西对完美夺舍大有帮助，几次交易的东西也都是魂晶。”

方凌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打探蓝冰女帝的秘密。

但浣溪虽然是女帝宫的大内总管，但蓝冰女帝行事极严，她也知之甚少。

见方凌没什么问题要问了，浣溪咕哝道：“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你放心，今日我已经背叛的蓝冰大人，自然不会再回到她身边。”

“你若不肯放我……将我留在你身边也行。”她又朝方凌暗送秋波。

眼下这情形，她自知就算逃到外边也凶多吉少，那倒不如待在方凌身边。

她知方凌非同一般，留在他身边活命的机会或许更大。

下一刻，方凌手一挥，甩出血剑。

血剑穿透浣溪的小腹，疯狂掠取她的一身精华。

“你……你出尔反尔！”浣溪愤恨道。

方凌冷笑：“我方才只是说考虑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