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只有笑吗?
一来,昨日不止是皇帝闹腾,她也怪配合的,腰酸背痛,怪不得皇帝。二来,碧桃说了,皇帝昨夜照顾了她许久。
“喝过药了?”皇帝神情并无异常,
阿朝点点头,主动拉了拉他的手。
皇帝勾了勾唇,虚揽过她,知道她的心思,伸手到她腰间,轻轻地按着。
阿朝现在才算真正信了碧桃的话,昨日她可能真累了,迷糊地昏睡过去,没有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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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皇帝说着话,被按地极舒服,不由得发出一声小小的喟叹。
皇帝哼笑一声,没说话。
“真舒服。”阿朝靠在皇帝肩头。
“是现在,还是昨晚上?”皇帝略有点不正经地问道。
阿朝:“........。”
男|欢女爱,阴阳调和,除了繁衍子嗣,本就是人最基本的欲。
这和身份高低不同,正妻妾室,亦或是秦楼楚馆的女子,都有。
但即便是身份如何高贵,女子的欲,大多都是依附男子的“欲”而存在。
阿朝刚进宫时年纪小,也是一般地全由皇帝做主,所以她排斥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不舒服。
但后来,皇帝渐渐会考虑她的感受,行事的时候更加不会由着自己快活,不怕羞的讲,阿朝也是能得些趣味的。
到现在,两个人彻底颠倒过来,哪怕在床笫之间,皇帝愈发想顺着她,叫她更舒坦,想给自家小妃嫔完完整整的欢|愉,而不是依附他的欢|愉存在。
说不清楚是谁在伺候谁........
但皇帝也不是无所图,他啊,怎么可能是无所图。
说出来很荒缪,也很不体面,毕竟,宸妃娘娘本就是属于他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
若说床笫之欢是门功课,那阿朝确确实实太过懵懂,甚至有些害怕,害怕疼,也害怕那几瞬的欢|愉。
前者不必说,后者,她会莫名生出愧疚感,不是对谁,就是挺难受的,和小时候做错了事一般。
但现在,起码在那时候,阿朝好似已经接纳了那种感觉。
可白日里说起,阿朝直想去堵皇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