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有机会吗?”柯震现下成了他齐王的乘龙快婿,如果柯震有机会再进一步,那么此后他们行事将更有章法了。
胥墨白与胥克寻同时摇摇头,这羽林中郎将算是天子近臣,柯震如今已是副职,要想跨前一步,恐怕不会容易。
再说,羽林军都是皇上的人,冯德海精挑细选为保护皇上的安全。
夏侯煜就任羽林中郎将以来,也没能发展出自己的势力,就可想而知了。
这次机会可以争取,但不能冒进,虽然从定北侯府没能搜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但夏侯煜从羽林中郎位置下来了,也不算是没有一点收获。
“别想着柯震一定能得到那位置,一旦发现你动作频繁,你那皇兄铁定饶不了你。先看看,那个位置就如同鱼饵,钓的不止我们。”
齐王也自觉的点点头,不能因小失大。
送走了齐王,胥墨白径直去了姜芸儿的院子,他与姜芸儿已经分居了。
溪儿做事看似性情中人,随心所欲,其实不然。
与她相处越久,就越知道,她不让夏侯煜涉足官场,不让他待在建承帝的身边肯定没那么简单,宁愿每年花三百万两银两也要夏侯煜脱身,就很是怪异。
姜芸儿已经入睡,门外的嬷嬷丫鬟虽是宫里派来伺候她的人,但也是胥家人,不然这些人根本进不了胥府。
“咚咚咚。”嬷嬷轻叩房门,“公主,驸马爷来了。”
姜芸儿没吱声,让不让进的意义并不大,胥墨白进出可由不得她是否已经熟睡。
果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姜芸儿翻了身,背对着房门。
“公主,咱们之间做个交易怎样?”胥墨白坐上床,对着姜芸儿的耳朵不经意的冒出来一句话。
姜芸儿吓得直哆嗦,胥墨白越是温柔软语,她越是浑身鸡皮疙瘩。
猛地坐了起来,与胥墨白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惊恐地望着胥墨白,每一次他这样子,准没好事。
“陆家之事,想必不用我说,您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即使不是我与溪儿,也会有其他人对您出手。
您需要有人替您打理一切对吗?
咱们是夫妻,天然的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即使今生我们做不了真夫妻,但我胥墨白发誓,定不会亏待您,保您一生顺遂,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