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肤色有些违和,陆也溪命庚云给他打了白白的粉,这才稍微看起来孱弱了些。
庚风化妆成一位佝偻老仆推着他,庚云也着了男子的扮相。
陆也溪变成了丫鬟模样,身上缠了几层布,才将胸前压平了些。鼻尖上的小黑痣也抹了去,无奈她的颜值太过逆天,最后又在额前留了‘门帘子’,才将将挡了一点点她的美貌利器。
夏侯煜却看得出了神,惊呆在当场,他的媳妇简直就是纯欲的天花板。
庚风、庚云对看一眼,识趣的替他们关闭了房门。
京都,长安。
胥墨白连日奔波,终于回到长安。
他握拳又松开左掌,反复练习,还是有些刺痛,虽然已经结痂,但左手始终使不出力道。
“叩、叩、叩”
门外仆人轻声叩门禀报:“大公子,公主命人来请您去一趟她的院子。”
胥墨白未回应,将怀里的和离书放进了床上的暗格,暗格里还有几卷画卷。他小心的拿出来,仔细的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未着片缕的一男一女,女子微微后仰眼神迷离,患得患失,就连女子额头上的蜜汗也惟妙惟肖。
另一幅则是背对侧身而卧的睡美人图,圆润如玉,仙人之姿。
还有一幅半成品的画作,女子忘情的亲吻怀里的男子,灵动的舌头,泛着粉嫩的红。
下身的姿势他未想好如何落笔,他想做上下链接,密不可分两人最亲密的样子,但世间如此美妙的结合只靠想象,完全体会不到精髓里的万分之一。
那日山洞的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回味无穷。
只待有朝一日,定能如愿以偿。
将其他的画卷卷起来,他拿出了一张陆也溪的画像,柳树下的她,犹如下凡的仙子,美得触目惊心。
当初一眼误终身,他的心瞬间被她吸引,她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
权衡这种东西让他失去最重要的人。
“叩、叩、叩”
再次传来家仆的禀报,“大公子,公主在外求见您。”
“让她回院等着。”胥墨白头也未抬,眼里的冷意散发,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冷却。
如今他与溪儿遥相观望,不能日夜缠绵,不能如他所愿,除了夏侯煜,还有该死的姜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