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春晚,还有一位相当知名的歌手唱了一首《从头再来》。
天源厂就是这样的典型,经营不善,靠着国家补贴,勉强度日。
这样没有自身造血能力,无法带来经济效益的工厂,被淘汰也只能说是大势所趋。
陈枫和秦卫国走到厂大门口这里,现在是生产时间,所以厂门的大铁门是关着的,旁边还有一个小铁门可以进出,只不过要到保安室登记。
陈枫凑到在工厂门口保安室的窗户,他看到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正在里面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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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爷。”陈枫看到了那老大爷,连忙笑着打招呼。
这位孙大爷,给厂里看大门已经有十几年了。
孙大爷抬起头,仔细打量着陈枫,却认不出陈枫来了。
“孙大爷,是我啊,陈枫,以前经常大半夜请你开门那个,每次你帮我开门,我还给你一根黄河楼。”
陈枫收国库券那阵子,他经常在何大柱家待到半夜,才回外面的出租屋。
那段时间,他经常找这位孙大爷开门。
“哦,是你啊。”
孙大爷一听黄鹤楼,瞬间想起来了。
陈枫掏出一包烟,给孙大爷递了一根。
孙大爷接过陈枫手上的烟,惊呼一声:“哟,居然是中华,你小子居然抽上中华了。”
他随手把烟夹在耳朵上,继续笑道:“我听说你到南方发财去了,瞧你这样子,还真发大财了。”
“发财不敢当,就赚点辛苦钱。”陈枫笑呵呵地回答。
“对了,孙大爷,我想进去找一下何大柱。”
“何大柱?”孙大爷听到这个名字,他说道:“何大柱早已经不在厂里了。”
“什么,他不在厂里?”陈枫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里,何大柱从小在厂里长大,他是把工厂当成自己家的人。
他居然都不在厂里了。
在陈枫看来,这算得上是一桩奇闻怪事了。
“是啊,他早不在厂里了,自从他进了看守所以后,他们一家子就搬走了。”
“什么,何大柱还进了看守所?”
陈枫听到这个消息,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