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出身青楼,唱跳无一不精。
他喜欢得紧,就给赎了身,藏起来了。
主要是他先前已抬了一位瘦马为姨娘,若再把一个青楼女子领回家,这名声确实不算好听。
所以,他就一直把人养在外面,高兴了,烦了,都会来这里解闷。
待了大半天,在这里用过午饭后,再小憩一会儿。
直到未时,他才从这里离开。
出了门,上了候在外面的马车,准备回家了。
马车哒哒而行,华春瑾坐在马车里面,想到他那位夫人,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别人家的夫人都是想尽办法为夫君谋算,她倒好,每次都要他主动说,主动去求她。
在她面前,他是一点也没享受到做为丈夫的高高在上,反而要低声下气的小心哄着。
哄了这么多年后,他觉得哄够了,不想哄了。
她以为他是谁呀,不管她爹是谁,首先她是他的女人。
他华春瑾不差她一个女人,更不差儿子。
他胡思乱想一通,越想越生气。
就在他准备掀开马车的布帘看看外面,透口气时,突然发现这情况有些不对。
“这哪儿呀?”他大喊了一声后,突然就听这马一声嘶叫,马车跑得更快了,颠得他差点没闪出去。
等华春瑾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茅草屋里,浑身疼得他动也不敢动。
华安侯府
满天的红霞,好似给天空披了一件红衣裳。
到了晚上,哥几个就在华拂风的院中一起用了晚膳。
孩子们在一起吃饭,侯夫人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她静坐在自己屋里,品着茶。
侯爷今夜没有回府,这事没人关心没人问。
侯府的其她姨娘也心知肚明。
他们这位侯爷,不在府里过夜,那多半是在外面哪个骚浪蹄子的床上了。
男人嘛,若不风流枉男人。
翌日
当华春瑾到了傍晚都没有回来给赵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她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昨天晚上就没有宿在府里,早上也没有上朝。
赵老夫人急了,把侯夫人和各房的姨娘都叫到了跟前说话。
气得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了侯夫人:“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你丈夫一夜未归连早朝都不上,你都不知道吗?”
侯夫人不慌不忙的说:“母亲,侯爷一夜未归不是宿在了各位姨娘屋了吗?”
“没在我这儿。”三位姨娘纷纷否认。
“老夫人,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有奴婢匆匆跑进来禀报。
禀报过后,奴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