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段羡不解地问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李沉秋,我们正在赶来的路上。”
闻人清低下脑袋,迈步走到船栏前:“我不想给他虚假的安全感,他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不愧是司长,想的就是比我周全。”
“你也不赖,拍马屁的工夫日益见长。”
段羡尴尬地笑了笑。
闻人清侧过身,冷着脸看向段羡:“时间紧迫,我就不坐船了,等你坐船到了南联邦,电话联系我,我们到时候再汇合。”
“啊?”段羡有些懵逼:“不坐船您怎么去南联邦?”
闻人清平静道:“踏海而行。”
“您……您没开玩笑吧,这么远的距离,您打算就这么跑过去?”
“可以跑过去。”
“您知道航线吗?”
“往南跑就行。”
“这不妥吧,有些海域可是极为强大的复苏兽的!”
“我肃清就行。”
段羡:(#°Д°)!!!
……
……
“我绝不允许李沉秋与陆先从见面,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亮宽敞的议会厅里,一群年纪普遍偏大的人围坐在一张圆桌前。
高桥芽生双手交叉在身前:“死的不是你的孙子,你当然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
坐在高桥芽生正对面灰衣老者冷声道:“芽生,你知道陆先从份量有多重,对我们高桥财团有多重要,我不想冒这个风险。”
高桥芽生拄着拐杖站起身:“既然你们都想我孙子死,我看这会也没开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高桥芽生作势就要离开。
“芽生,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耍上小孩子脾气了,大家都没表态呢,走什么走?”
坐在高桥芽生的老妪起身拉着高桥芽生的胳膊,又将他拉回座位。
高桥芽生不耐地说道:“大家都忙,都赶紧表态吧,老头子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