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宋先生都干了,彭副官你不喝可不行!”
李团长见状,立刻端起举杯,劝说起彭副官。
彭副官伸手握住酒杯,随后又缩了回去,一副为难之色。
“哎!还是不喝了吧,宋先生路上没事,可以在车上睡觉,我可不行。”
“你怎么不行?”
“我的任务是沿途警戒和保卫,万一在山道上出点事情,我可担不起责任。”
“能有什么事,还用得着彭副官亲自警卫。我不是答应了吗,让一营长带队,多派几辆装甲车保护你们到公路,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啥事都不能有,你难得来一回,必须喝好。”
“好吧,那就一起走一个。”
彭副官是一点都经不起劝,缩回来的手再次抓向酒杯,尽显贪杯的本色。
“干!”
在座的人集体响应,起身碰杯,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酒是越喝越起劲,四箱军中特供,渐渐变成了空瓶子。
人是越喝越少,陆续有人倒下,有趴在桌子上的,也有人直接躺在了地上。
喝到凌晨三点,酒桌上还未倒下的只有祁政委一人,却也是依偎在椅子上。
他摇晃着坐直了身子,端起空酒杯,迷迷糊糊地喊着:
“宋先生,你酒量不行,彭副官,咱哥俩再来!”
喊了几次,都没人回应,有的只是如雷鸣般的鼾声。
祁政委原本难以睁开的眼睛现出一抹光芒,挺直了身子,冲门口喊道:
“勤务兵!”
“到!”
勤务班班长快速跑进小餐厅。
“把他们都送回去!”
“是!”
勤务班班长回应一声,向屋外一招手,勤务班连同炊事班的战士全都走了进来。
他们早已经习惯,只要是首长设宴喝酒,最终都是这样。
两名战士负责一人,将趴着的,躺着的人全都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