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保存，趴在牧宴山身后的沙发背上，好奇地看着他，“老实交代，这照片怎么来的？你今晚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你怎么知道我和霍一霄在哪儿吃饭？你跟踪我？”

她危险地眯起了眼。

牧宴山侧过头看她，趁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才道：“照片是有人偷拍了发给我的，原本是两个人，我把无关紧要的那个裁掉了。”

【山西老陈醋都没你酸。】

明南忍俊不禁，伸手捏了下他泛红的耳朵，“然后呢？”

“然后我让人去查了邮件来源，发现是张曜做的，就顺藤摸瓜，查了一下他们的往来，发现霍一霄在接近你之前和张曜他们一起去了一家会所。”

牧宴山蹙眉道：“我合理怀疑他接近你动机不纯，就找了私家侦探盯着霍一霄，想抓到他的把柄给你看，让你离他远点。”

说着他顿了顿，看着明南的眼，意味深长道：“但我好像多此一举了。”

明南偏头，挑眉一笑，自信又张扬，明媚的让人移不开眼，“被你发现了？”

牧宴山颔首，“当我发现你和他是逢场作戏的时候，我就不担心你吃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就没打扰你。”

“那你今晚——”

“明南。”

牧宴山打断她的话，抚上她的脸，沉声道：“我不是圣人，只是个热恋中的平凡男人，我会嫉妒，会吃醋，会生气。”

“所以在私家侦探给我发消息的第一时间我赶来了，看到你和霍一霄坐在一起言笑晏晏，明知是假，嫉妒却真。”

“我忍了一周，忍无可忍，有冲动，也有理智，就算没有霍一霄的刺激，我也买了表，想你什么时候愿意了，给我个名分。”

对一个人剖白自己的嫉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明南就很难做到，所以在听到牧宴山的话时有一瞬间的动容。

想起之前他的种种反应，再想想他那被裁过的手机壁纸，没忍住短促地笑了声。

“牧宴山，我发现你有点——”

“什么？”

“可爱。”

她说着贴上去，给了嫉妒不安的醋坛子一个温柔安抚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