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环着他的脖颈，手往上摸了把他的黑发，笑着问：“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还要帮我做掩护？”

霍野唇瓣微启，就被明南的食指抵住了唇瓣。

“不要说我是你未婚妻的话，说过了，换一个。”

霍野沉默片刻，咬了下她的指尖，轻声说：“因为我相信你。”

“相信什么？”

“相信你不会滥杀无辜。”

明南莞尔，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把他压了下去。

“那你可想错了，我其实很坏的。”明南掰着手指说：“你看到柯由那个惨状了么？那都是我做的，而我没杀他，不是我善心大发，而是想更好的折磨他。”

霍野挑眉：“所以？”

“所以你不怕么？”明南指腹落在他下巴上，再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点了点，“或许我来到你身边也是图谋不轨呢？”

“正好，我留你在身边也没多清白。”

霍野顶着张正人君子的脸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不过明南还是被取悦到了，她俯下身来奖励似的在霍野鼻尖亲了亲。

“好吧，那我们扯平。”

她向下趴在霍野身上，低声说：“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嗯，我一定保密。”

“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明南声音很轻，像春夜里的风，随时可能散去。

霍野不由得抱紧了她。

“上一世，我被拍卖，没跑出来，落入了一个纨绔手里，被当做金丝雀豢养起来，玩腻了就把我送了出去。”

霍野瞬间明白，“柯由？”

“对，他装的斯文无害，骗得我的信任后，又把我当做一件精美的物品送给不同的人玩弄，以达成他的目的，持续了整整三年。”

明南语气如常，“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霍野沉默许久，抱着她的手青筋凸起，声音冷得像从冰原深处传来，“你做的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