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的睨她一眼,讪笑道:“人家狂自然是有狂的资本,你啊还是别惦记了,不然我怕你家里的脑袋不够砍呐。”
……
谢无虞快步上了三楼,临走前明南和他说了在几楼哪个雅间。
他按着明南说的,沿着走廊一路找过去。
刚拐个弯,就听人说:“郎君,你不是最不喜这些艳丽颜色么?怎的换了件红衣?”
“你不懂,在这迎春楼里,我们这种人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客人喜欢。王主喜欢艳丽颜色,我自然要投其所好。”
谢无虞听到“王主”两个字,脚步瞬间顿住。
喜欢艳丽颜色?
那不就是明南?
谢无虞皱起眉,正准备出去看看,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腰间一紧,他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后去。
谢无虞下意识反抗,可在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又放松下来。
“是我,别动。”
谢无虞放弃挣扎,任由她拉着,进了另一个房间。
门内没点灯,漆黑一片,相比外面,显得冷冷清清。
谢无虞还没回神,就被明南抵在了门上。
她笑着捏了捏谢无虞的耳垂,低声说:“谢郎是来捞我的么?”
谢无虞张了张嘴,明南又揶揄道:“不是不来么?”
谢无虞:“……”
他伸手推开明南,哂笑道:“我怕你真的醉死在温柔乡,明儿陛下拿我问罪,说我没管好你,我多冤呢。”
“担心我就不能直说?你这张嘴,难道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么?”
明南忍不住捏住了他的嘴唇。
谢无虞握住她的手腕,刚要说点什么,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奇怪,王主不在雅间,去哪儿了?”
明南立刻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谢无虞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却无半点旖旎心思,都在专心听外面人说话。
“刚才他们说王主是和卓秀走的,你派人挨个雅间看看。”云清吩咐随行的小厮。
小厮一怔,迟疑道:“郎君,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万一冲撞了贵客问责下来该如何是好?”
“今夜谁也贵不过王主去,她若是没问我便也罢了,她既然问了我,我若避而不见才是真冒犯。”云清也是个有主意的,他低声说: